[請宿主完成任務。]
我恨不得一拳敲碎我的腦袋。
[宿主可以嘗試聯系裴修宴,讓他對你產生愧疚心理。經過數據分析,裴修宴的愧疚值和愛意值幾乎成正比。]
疼到快要暈倒的我,靠著最后一點理智撥通了裴修宴的電話。
可耳邊傳來的,卻是三年前我心臟病發作時聽見的一模一樣的聲音。
“對不起,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…”
哐當——
手機被我砸在墻上。
我不知道是自己被疼哭的,還是難受哭的。
反正就是哭了。
偏偏這時系統還要給我插上一刀。
[觀測到裴修宴正在十公里外的酒吧尋找白菲菲,建議宿主前去阻止。]
我蜷縮在地上,像是找不到自己殼的蝸牛。
聽到系統的話時,我自嘲的笑出聲。
“你覺得有必要嗎?我比較建議你現在直接給我一瓶毒藥讓我死了算了!”
腦中的系統安靜了片刻。
我又吐了好多血。
就在我以為痛苦還要持續很久時,忽然,我感到胸口一陣舒爽。
痛苦在一瞬間消失殆盡。
“是你嗎?”我小心翼翼的問。
[你死了,任務同樣失敗。請宿主盡早完成任務。]
還真是它。
沒有病癥后,我急忙起身將浴室打掃的干干凈凈。
臨近死亡后,活過來的這一瞬間,簡直太令人收心曠神怡了。
危機過后,我深刻意識到自己怕死。
消化完一切,裴修宴也回來了。
他身上不意外的沾上了酒味。
但我更意外的,是他臉上的淤青。
“誰打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