兜兜狐疑地看著他,“以身相許是什么意思?你要給我當仆人嗎?”
天翊唇角僵住。
這孩子當真是一點風情也不懂。
他如今這般柔弱動人的模樣,怎么就和仆人扯上關系了?
他對著兜兜眨了眨眼,眼波流轉,刻意學著顏嘉佑調戲人的模樣。
“兜兜,除了仆人,以身相許還可以當小相公的。”
兜兜雙眼倏地溜圓,小小的身板挺得筆直,神情嚴肅。
“師兄,你勾引我也沒用。我兜兜是個道心堅固的小修士,一心向道飛升,美色吸引不了我的。”
她目光下移,落在天翊那副靈力耗盡的虛弱樣子上,撇了撇小嘴,滿是防備。
“天翊,你是不是沒丹藥了?想問我要,又不好意思開口?”
天翊額角青筋跳了一下。
他堂堂結丹初期的修士,青云宗靈獸峰主的親傳大弟子,宗門未來的棟梁,會缺丹藥?
“不是,我……”
話音未落,就被兜兜打斷。
“那你發情了?”
天翊一口氣險些沒提上來。
這熊孩子到底會不會說話?
他意念微動,取出一個玉瓶,倒出一粒丹藥送入口中。
丹藥入口即化,一股暖流涌入四肢百骸,迅速補充著干涸的丹田。
他一邊化解藥力,一邊盤膝坐下,面色鐵青地看著兜兜。
“兜兜,妖獸才用發情,人不能用。”
兜兜歪著頭,一臉求知,“那你到底發情沒有?”
天翊閉上眼睛,感覺自己的道心才是在歷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