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弟子身上傷痕累累,看著兜兜的目光滿是憤恨,無一人出聲。
兜兜見狀,意念微動間,收起了手中的杯子。
腳步微動,身影仿若一陣輕風,手握黑色的棍子,眨眼間便到了一名喘著粗氣的弟子身前。
身體如小獸一般,猛的高高躍起,一棍子打在那弟子的后脖頸上。
那弟子悶哼一聲,只覺一陣劇痛傳來,隨即雙眼一黑,瞬間跌倒在地。
她又速度飛快的打暈離得最近的一個男修。
兜兜現在也知道自己的力氣有些大,沒敢下太重的手,怕真把這些人脖子給打斷了。
因此,手中控制了些力道,只將人打暈。
在眾人即羞愧,又憤恨的咬牙切齒的注視下,兜兜上手將那兩個暈倒的修士身上的儲物空間,法寶,連衣服鞋子都給扒掉。
只給暈倒的兩人各留一條白色的褥褲。
將東西全都收起來之后,她好整以暇地抬起頭,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掃過在場的其余弟子。
“你們是等著我把你們打暈搶了你們的東西,還是自己交出來?”
說著,還揚了楊手中的黑色棍子,以示威脅。
眾人面色變幻,有的漲紅,有的鐵青,如同打翻了的調色盤。
儲物袋,那可是修士的半條命,里面裝著他們辛辛苦苦積攢的全部家當。
就這么交出去,如何甘心?
可不交,下場恐怕就是步那兩個昏迷的弟子的后路。
還有可能被這般扔出猴兒山,生死隨緣。
一時間,場面僵持住了。
兜兜也不催促,只是用那根黑色的棍子,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敲著自己的掌心。
每一次敲擊,都像是一記重錘,砸在那些弟子的心上。
終于,有人承受不住這無形的壓力。
一個看起來年紀稍輕的弟子,哆哆嗦嗦地從腰間解下一個灰撲撲的儲物袋,雙手奉上。
他的臉上滿是屈辱,眼圈都有些泛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