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天成拉著顧崢嶸的手進入大臥室后并沒有開燈,靜靜地聽著聲音的方位,躡手躡腳地的他,將貼耳朵在墻壁上聽了一會,十分鐘后終于確定了聲音,是從席夢思床頭后面傳來的。于是華天成坐在地上將手電筒交給顧崢嶸拿著,便從自己的脖子上拿下金綠色貓眼石放在左手里,然后用柳葉刀劃破自己的中指,瞬間鮮血就流了出來。華天成趕緊將中指上的熱血,涂抹在了金綠色貓眼石上。
“天成,你這是在干什么?”顧崢嶸小聲問道。
華天成將食指放在了嘴唇上,表示讓她不要發出聲音。突然華天成手中的金綠色貓眼石,發出了奇異的光芒,把大臥室里照得亮如白晝一般。華天成慢慢地站起身,用手托著貓眼石走到了王曉麗睡覺的床頭柜跟前,便大聲說道:“是何等妖魔鬼怪,請顯出原形——”
隨著華天成的話音剛落,金綠色貓眼石的貓眼中,突然就出現了一個畫面。只見在畫面中有一間二十平方米左右的房子里,一個光膀子年輕的男人和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,正在睡在床鋪上說話,現在兩人說話的聲音聽起來很清晰。只聽年輕帥氣的男人說道:“秋紅,你不要著急,你最多堅持到年底,王曉麗就死了。只要她死了,我很快就娶你為妻,從此這個豪華的大別墅,你就是女主人……”
聽了這話,還有看到這個年輕帥氣男人的臉,顧崢嶸驚呆了,她低聲憤怒地說道:“這不是曉麗的老公范浩然嗎?他不是說自己去外地出差了嗎?怎么會在一個房間里和一個女人睡覺?難道他就在這個墻壁的后面?怎么會?天哪!太不可思議了。”
“如果你說這就是王曉麗老公的話,我可以斷言,這一切的鬼魂,都是范浩然一手設計好的把戲,就是用來蒙王曉麗的。現在我們可以看見他,他和這個女人卻看不見我們。你現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吧?”
顧崢嶸再次驚訝地問道:我好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天成,你手里拿的這個跟貓眼一樣的東西是什么?怎么會這樣神奇,還可以具有透視功能?”
“我之所以說可以捉鬼,就是因為我有這個法器。你忘啦,我上次被狙擊手打了一槍之后,這個金綠色貓眼石散發出的金綠色光芒,變成了一個保護罩,把我罩在了里面。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,王曉麗的老公在這個床頭的后面修建了一個秘密的房間,經常和這個漂亮的女人在廝|混。如果我讓王曉麗的老公和這個女人現在現原形,她一時能接受的了嗎?”
顧崢嶸知道真相后,氣得呼哧呼哧地,較寬的眉毛都豎立了起來:“把他和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弄出來,讓我好好地打一頓。真是一個忘恩負義的家伙,曉麗那么愛他,他卻背叛了曉麗。你們男人咋這樣?”
“崢嶸,說話請注意用詞,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。”就在華天成和顧崢嶸貓著腰,看手里貓眼石中的畫面時,突然二人的身后傳來“噗通”一聲,兩人馬上回頭一看,不知道何時王曉麗已經從床鋪上起來,悄悄地站在了兩人后面,如今暈倒在地昏迷不醒。
“去開燈。”當顧崢嶸剛打開燈,華天成手里的貓眼石就熄滅了。華天成趕緊將王曉麗抱到席夢思上,掐她的人中,不一會王曉麗就蘇醒了過來。醒過來的王曉麗掙扎著從席夢思上爬起來,渾身顫抖著說道:“華醫生,你幫我把他給弄出來,我要見見他和這個女人。”
華天成輕輕地將床頭跟前的一個大衣柜推開,便發現在衣柜的后面有一個隱形的門。他猛然發力“嘭——”一掌,就把這個隱形門給擊開了。華天成和顧崢嶸先后就沖了進去,里面的兩個人都沒有穿衣服,嚇得目瞪口呆。華天成一把拉掉被子揪著范浩然的頭發,將他提溜出了小房子,來到了大臥室里,里面的房間到外面的席夢思大床,也就兩米的距離。
“啪啪啪”只見顧崢嶸將那個沒有穿衣服的女人,壓在里面的床鋪上就是一頓猛搧臉。
此刻的王曉麗就像雕塑一般坐在床邊一言不發,只是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。她猛然就拿起華天成的柳葉刀,要抹自己的脖子尋短見,華天成眼明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,吼道:“你這是要干什么?你想成全這兩個人嗎?”
“浩然不是想然我死嗎?我死了他好娶這個比我漂亮的女人進家門。”王曉麗猛然不想活了。
華天成怒火中燒:“你打他一巴掌或者罵他兩句,也好給自己出口氣呀,你還怎么想死?”
范浩然瞬間跪在了王曉麗的面前,抱住她的雙腿慚愧地說道:“曉麗我愛你,你就饒過我這一次吧,我一定和這個女人分開,她是我以前的對象,我曾經給你說過她叫秋紅。是她一直纏著我不放,我是沒有辦法才這樣做的。”
“啪——”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了范浩然的臉上,王曉麗渾身發抖著問道:“你不是給我說,你們兩人早都分手了嗎?你還在我們的別墅里,給她修了個外室,我的心都碎了。離婚,明天我們就去離婚,我已經無法跟你過下去了。”
當王曉麗剛打完,叫秋紅的年輕漂亮女人,猛然撲過來一把挖在了范浩然的臉上,哭罵道:“范浩然,你這個chusheng——我為你已經打過兩次胎了,是我一直纏著你不放嗎?你說王曉麗得了絕癥,不久就會死的,讓我等你,我一等就是將近一年,我跟你躲躲藏藏的容易嗎?”
趁華天成不備,叫秋紅的高個漂亮女人,快速拿起床頭上的一把水果刀,狠狠地捅進了自己的心臟。華天成想趕緊救她,可是她又狠狠地往里面捅了一下,不一會人就瞪著眼睛死翹翹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