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呀,我看了你的醫(yī)術(shù),確實很神奇。我們金牛鎮(zhèn)正因為有了你,才讓許多人免受了病痛的折磨。如果你認為妞妞有學(xué)中醫(yī)的天賦,你就讓她好好地跟在你的身邊。從今天起,我的女兒就是你華天成的女兒。”李明玉也感嘆地說道。
華天成想了想說:“唐彪已經(jīng)度過了危險期,三天后我就要坐飛機趕回美人溝,因為在美人溝的上千畝土地里,發(fā)現(xiàn)了古墓葬。我已經(jīng)將這件事匯報給了市政府,上面有可能安排考古小分隊來美人溝。我作為美人溝的村主任,我必須要在場。再說我的五百萬還沒有籌集到,我的元通建筑公司工人,都急得頭上快要長出角來。
我回去要辦的事情還很多,我想走的時候把妞妞帶回去。如果孩子留在你的身邊,一來不安全,二來你要照顧唐彪沒有精力帶她。孩子這么大是最調(diào)皮的時候,海南你也沒有什么親戚朋友,我回去后會把妞妞妥善安排好,她該上學(xué)了,不能再耽誤她的學(xué)習(xí)。你是她的媽媽你考慮一下,看我的想法怎么樣?如果可以,我就把妞妞這次帶走?”
華天成的話讓李明玉,再次感動的熱淚盈眶,她擦了一下眼淚說道:“你想得很周到,我同意你的決定。你把妞妞帶回去我很放心。把妞妞放在我的身邊,我晚上連覺都睡不著。只要你喜歡妞妞,能把她當(dāng)自己的女兒一樣看待,我就沒有什么不放心的。走的時候,我把她的戶口給你帶上,你也可以讓妞妞轉(zhuǎn)學(xué),反正只要她能夠安全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華天成繼續(xù)說道:“只要唐彪能蘇醒一切都好辦。他這次之所以能躲過死神的呼叫,主要是因為他練過功夫,除了他有腦瘤之外,其實他的體質(zhì)還是挺好的,他的身體我做過幾次調(diào)理。如果是體弱多病的人,遇到這種腦血管破裂,百分百只有等死。他到現(xiàn)在還活著,這已經(jīng)是很大的奇跡了。我只有把妞妞帶走,你才能一心一意地來照顧唐彪。”
“華醫(yī)生,你在這張空的病床上休息一會吧,為了救妞妞你辛苦了好幾個小時,讓我有些于心不忍。”華天成接過話頭說道:“你和妞妞睡這張床,我在沙發(fā)上躺一會就好。有我在這里保護你和妞妞,你倆可以好好放心地睡一覺。唐彪的突然發(fā)病,還有妞妞的丟失,都讓你一天時間憔悴了許多。”
很快李明玉就摟著妞妞,躺在另外一張陪護床上睡著了。華天成鎖好病房的門,也漸漸地進入了夢鄉(xiāng)。
……
話分兩頭,此刻在美人溝投資集團的施工場地野營房里,兩名協(xié)警馬騰和夏健還有疤瘌,三人正在吹牛逼的時候,突然發(fā)現(xiàn),被盜墓賊挖開的盜洞中,一股藍光從盜洞里直射天空。它的沖擊力很大,把蓋在上面的木頭蓋子,直接沖到空中有兩百米的距離,然后緩緩落下。看到有水桶粗細的藍光,突然從古墓中射出來,一個看施工場地的疤瘌,兩個看古墓盜洞的協(xié)管員,三人都驚呆了。他們的嘴巴張得大大的,不知道這道藍光是什么?
過了不到十分鐘,這道藍光上就出現(xiàn)了人影,遠遠看就像在放水幕電影。雖然看看得不是很清楚,但大致能看出是什么意思。在藍光上可以看到有萬馬奔騰的畫面,有古代騎士拿著長矛和盾牌廝殺的場景。為什么會出現(xiàn)這種情況,三個人誰也解釋不了。藍色光柱中不停地變化人物,很快就有一群歌女衣袖飄飄,在輕歌曼舞。
藍色光柱中的畫面,把馬騰和夏健還有疤瘌三人,都帶入了古代的歷史畫卷中。這道光柱出現(xiàn)了不到半個小時,突然又消失了,仿佛從來就沒有出現(xiàn)過。這道藍光猶如一個魔瓶中,放出來的一個藍色的魔鬼一樣。不多時從盜洞口又遠遠飄來一股血腥味,令人作嘔。緊接著從盜洞口里傳出了一些奇怪的叫聲,既像鬼哭又像狼嚎,聽得三人毛骨悚然,頭皮發(fā)麻。
就在這時,身體微胖的馬騰突然眼神發(fā)直,好像中邪了一樣,他將自己的腦袋往野營房上“咣咣咣”地撞,不一會就撞得頭破血流。夏健和疤瘌想趕緊攔住他,卻發(fā)現(xiàn)他的身上力氣很大,眼神很嚇人地瞪著兩人,就像不認識兩人一樣。他的腦袋還在繼續(xù)撞擊著野營房,就在疤瘌不知所措的時候,身體消瘦的夏健竟然放聲大笑:“哈哈哈——哈哈哈——你們這些蠢貨——誰想進入古墓,誰就得死——哈哈哈——”
疤瘌一看馬騰滿腦子的血還在撞頭,而夏健狂笑不已,就像鬼附身了似的。看到兩個二十多多少的年輕人,眼神都很不對勁,疤瘌感覺站在自己面前的,好像根本就不是馬騰和夏健。馬騰和夏健是新招錄來不久的協(xié)管員,曾經(jīng)的牛奔和夏雨這次被留在了派出所。因為華天成的建筑公司,就是牛奔和夏雨兩人一直看守的,所以這次守護古墓的事情,就落在了馬騰和夏健兩人的頭上。
十分鐘后,頭破血流的馬騰瞬間清醒了過來,摸著自己腦袋上的血跡問道:“疤瘌,誰把我的頭打破了?”
“是你自己往野營房上撞的,你都忘了啦?真是邪門了,怎么會發(fā)生這樣的事情呢?”疤瘌反問道。就在這時夏健也一個激靈,眼神也恢復(fù)了以前的狀態(tài)。疤瘌就馬上問道:“夏健,你剛才笑什么?嘴里還胡言亂語。”
夏健詫異地問道:“我剛才笑了嗎?我怎么不知道?你不會聽錯了吧,我沒有笑呀?”
就在馬騰和夏健剛正常之后,疤瘌卻不正常了,他看著馬騰和夏健嘿嘿一笑,然后走出了野營房說道:“我餓了,我要吃飯。”說完就抓起地上的土,大把大把地往自己的嘴巴填。馬騰和夏健嚇壞了,趕緊去拉疤瘌,疤瘌眼神一冷,伸出手就去掐馬騰的脖子,臉上的表情很猙獰……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