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多少酒量的疤瘌,以為齊美麗要出去方便一下,誰料她將窯洞的門給鎖上了。他便心里有些慌,趕緊站起來問道:“嫂子,你鎖門干嘛?我一會還要值夜班呢,出了事我可就對不起華主任了。”
說完疤瘌就到齊美麗的手里,搶鑰匙要打開窯洞的門,可是齊美麗紅著臉把手背過去就是不給他。疤瘌急了,就到齊美麗的手里去搶,就在疤瘌一低頭雙手搶她身后的鑰匙時,齊美麗猛然就從上面抱住了疤瘌的腦袋,然后一個性|感的嘴唇就壓在了疤瘌的嘴巴上,疤瘌瞬間呆若木雞一般。
他曾經(jīng)日思夜想和自己心愛的女人,要怎么樣好好干這種事情,可是當(dāng)真正的艷|遇來臨時,就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樣了。疤瘌只是愣了幾秒鐘,就一把將齊美麗摟入懷中用力撫|摸。他疤瘌在美人溝不算什么好人,只是跟華天成是同輩且年齡相當(dāng)。在華天成沒有當(dāng)村主任的時候,許多村民都看不起他疤瘌。是華天成當(dāng)了村主任之后,重用了他,不斷地給他安排活干,讓他有錢掙。這種感激之情,他一直銘記在心。
如今就連齊美麗這樣的女人,都不在嫌棄他了,對他刮目相看,這讓他的心里更加充滿了自信,一種男人的自信。
疤瘌和齊美麗猶如干柴遇烈火,兩人抱在一起之后,瞬間就燒的噼里啪啦地響。疤瘌身體消瘦,但手上很有勁,他的大手在齊美麗胖乎乎地身體上,一陣用力的撫|摸,齊美麗的雙眼里就有了火苗在跳躍。
齊美麗把她滿身是肉的身子貼在疤瘌的身體上,任由疤瘌肆意揉|搓。疤瘌第一次和一個年輕的少婦偷|情,他心里很緊張,心都快要從嘴巴里跳出來,他的手甚至有些微微的顫抖。他剛開始的時候,他想推開齊美麗,但他的雙手卻是那樣的無力。
他的心里有一個聲音高叫著,睡了齊美麗,這是她勾|引我的。你今天如果不上了她,你就是個傻|逼,傻得冒煙。最終還是心中的欲|望之火,戰(zhàn)勝了他的理智。疤瘌一看齊美麗急不可耐的樣子,就一把將她抱起來放到了炕上:“哎呀媽呀,你太重了,你再重我都抱不起來你了。”聽了這話,齊美麗咯咯咯地笑了,一把就將疤瘌從地上給拽了上來。
等上炕之后,兩人就慌亂地各自脫衣服,疤瘌是個新手,是在齊其美麗的幫助下,才順利進入了一個溫暖的港灣。
很快窯洞里就傳來了一陣少兒不宜的聲音,疤瘌把他的第一次就這樣送給了齊美麗……
一個小時后,兩人都癱軟在了炕上,疤瘌嘴巴里喘著粗氣說道:“哎呀媽呀,這太累人了,比挖牛糞還累。我終于領(lǐng)略到了男人和女人干那事是啥滋味,你幫我實現(xiàn)了睡女人的夢想。你齊美麗是我疤瘌的第一個女人,這一輩子我都怕忘不了這事。”
齊美麗用枕巾幫疤瘌擦了一下臉上的汗水笑道:“在農(nóng)村像你這么大,都當(dāng)爸爸了,你還沒有談過對象。你可要好好感謝嫂子呀,你現(xiàn)在值夜班,以后晚上如果你想了,就在大門外面學(xué)貓叫,我就出來給你開門。”
“喵嗚——”疤瘌看著胖乎乎的齊美麗,學(xué)著貓叫了一聲,惹得她笑得花枝亂顫。
“我該走了。”說完疤瘌就要起身穿衣服,齊美麗一把將疤瘌拉到被窩里說道:“你急什么?大過年的,小偷到我們美人溝偷什么?再說豆腐廠的大門口也有人值夜班,你躺下瞇一會再出去,現(xiàn)在出去冷風(fēng)一吹,對身體不好。”見齊美麗執(zhí)意留自己,疤瘌也就沒有再堅持要走。他也有些舍不了離開這溫柔鄉(xiāng),便躺下?lián)еR美麗肉乎乎滑|膩的身體,就慢慢地睡著了。
……
與此同時,在西京市一個郊區(qū)樓房的地下室里。
劉大拿被一個中年女人從床鋪上扶了起來問道:“大拿,你感覺最近身體恢復(fù)的怎么樣了?”
“王云,謝謝你救我一命,你是我的救命恩人,我會報答你的。”劉大拿緊緊地抓住王云的手說道。
王云嘆了一口氣:“哎,報答的話就不要說了,我王云救你不是為了得到你的報答。也許這就是緣分吧,我在環(huán)衛(wèi)局上班,你躺的那段公路,剛好是我的責(zé)任區(qū)。現(xiàn)在環(huán)衛(wèi)局換了新的局長,很重視每個環(huán)衛(wèi)工人的生命安全,給每個遠(yuǎn)處的環(huán)衛(wèi)工人,配備了一輛環(huán)衛(wèi)小電動車。我那天把東西丟在了責(zé)任區(qū),如果去的晚了,你就被凍死了。你個子高身體重,我一個人好不容易把你背到了小電動車上。
你當(dāng)時被人打的不成樣子,我看了很心里很難受,我一摸你還有呼吸。我本來是要報警的,可是我又不知道你是什么情況躺在公路上,于是我就把你先弄回來再說。為了救活你,我當(dāng)天晚上跑了好幾個地方,求爺爺告奶奶地請了一個西醫(yī),來給你掛吊針包扎傷口。我真害怕你挺不過來死到我這里,謝天謝地你終于是活過來了。”
“王云,最近我的傷總共醫(yī)藥費,花費多少錢了?你老公呢?”劉大拿眼睛里含著淚問道。
王云看了看劉大拿苦笑道:“我老公病死了。醫(yī)療費不到一萬吧,你問這些干什么?你想給我還錢呀?還是等你能下地走路的時候再說吧。也快十來天了,你也沒有告訴我你是什么地方的人,你的家在哪里?你只是讓我對你隱藏在這里要保密,你到底做了什么?你是sharen犯還是搶劫犯?我看你這性格不像sharen犯的樣子。”
“王云,你也別問了,說起來都是淚。我險些被人給害死了,我不是sharen犯,我也不是搶劫犯,但我卻做了一件錯事,遭到了報應(yīng)。我活了五十歲,才真正的明白,一個人有多少錢,有多大的權(quán)利,都不重要,而是要堂堂正正地做人,光明磊落地做事,問心無愧與自己。活得坦坦蕩蕩,給兒女做一個好榜樣……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