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一把冰冷的shouqiang頂在華天成的腦袋上時,他不由地一愣。
“把刁德放在地上,雙手抱頭。”有些昏迷的刁德,也慢慢地蘇醒了過來,當他看到是華天成蹲在自己的身邊時,不敢相信地看著華天成,兩個小眼睛愣愣瞪著他,滿眼的疑惑不解。
華天成慢慢地將刁德放在地上,雙手舉了起來。他沒有想到看守的人還有槍,是自己有些大意了。
“嘿嘿,你的膽子真大,敢一個人來救刁德。還是老大英明,留了一把槍,就是防止有人半夜來偷襲。艸,你把我毀容了,還磕掉了我的兩顆門牙,我今天要你死在刁德的身邊。“塌鼻子滿嘴是血的對華天成說道。
塌鼻子拿槍的手在顫抖,他有些猶豫,要不要自己開槍打死這個長有以一雙招風耳的男人?
這是一個愛用左手的年輕男人,他的身材消瘦,中等個子,本來就是塌鼻子,這次被華天成一頓猛磕,他的鼻梁骨徹底斷裂了,鼻子上的血,嘴巴上的血,讓他看起來有些慘不忍睹。
塌鼻子想了想,知道自己打死人是要坐牢的,還不如給老大打電話。于是他右手拿著槍,左手艱難地伸進了口袋里,去拿手機。就在這個時候,華天成“嘭”一拳就把塌鼻子右手里的槍給打飛了。
華天成站起來二話不說,就兩腳踹在了塌鼻子的肚子上。塌鼻子悲劇了,他左手捂著肚子,臉色發青,嘴里往出噴血。華天成跑過去用戴手套的手撿起槍,裝在了自己的口袋里。
華天成再次來到了刁德跟前,拿掉他嘴巴里的臟毛巾,用自己的柳葉刀割斷他身上的繩子,說道:“刁德,趕緊跟我走,我是來救你的。”
“華天成,謝謝你。”刁德一咕嚕從地上坐起來,跪在地上就給華天成磕頭。
華天成冷冷地說道:“你不用謝我,我救你是需要付錢的。”
說完華天成一把拉起刁德就往院子外面跑,當兩人跑到大門口的時候,突然從外面一輛車上下來十幾個蒙面人,手里都拿著砍刀和棒子,惡狠狠地擋在了大門口。為首的是一個大光頭,他瞪著惡狠狠的眼睛吼道:“把門給我打開——我要親手砍死這大耳朵——艸,敢在我的手里搶人,膽夠肥的呀!”
“卡啦”大鐵推拉門上的鎖子被打開了。大光頭提著一把明晃晃的大斧子,來到了華天成的身邊:“小子,我今天不把你砍成肉醬,我就不姓將。看到了吧,我有十幾個弟兄,就你一個人,還想把人救走,你走得了嗎?”
華天成面無懼色,他一把將刁德護在了身后說道:“我不動手,你狠狠地砍我三下,如果你砍不到我,就放我和刁德走。如果你砍到了我,我和刁德任憑你處置。”
把華天成和刁德團團在中間的小混混們,聽了這話都笑了,好像聽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話。
“呦呵,蛤蟆打噴嚏——好大的口氣。你們都別動手,讓我一個來。我還是第一碰上不怕死的。行呀!我就砍你三下,要是你能躲過我三斧子,我蔣光頭就放你走。”蔣光頭不可置信地看著華天成說道。
華天成雖然看不清蔣光頭的臉,但是從手機的手電中,蔣光頭的眼神看起來,還是比較兇悍的。
突然,這個修理廠院長門口的一個燈,“叭”被打開了。這個燈還是一個飛利浦探照燈,把門口照得亮如白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