鐵門“吱呀”洞開的瞬間,一道刺目的光斜斜切進來,在潮shi的地面上投下狹長的亮斑。
or下意識地抬手擋眼,手腕上的忍具鎖剛被解開,淡紫色的勒痕在光線下像道新鮮的傷疤。
“走了。”暗部隊長的聲音在甬道里撞出回聲。
他舉著火把走在前面,火光在石壁上晃出跳動的影子。
or扶著墻根站起來,雙腿麻得發(fā)顫。地牢里沒有窗,她早已分不清晝夜。
走出地牢入口時,正午的陽光突然兜頭砸下來。
她踉蹌著后退半步,櫻花樹的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長,葉尖的新綠晃得她睜不開眼。
“多久了?”她啞著嗓子問,聲音像被砂紙磨過。
暗部隊長回頭瞥了她一眼,火把的光在他護額下投出陰影:“七天。”
“才七天……”or望著枝頭的綠葉,指尖的冰霧不受控地凝成細珠。
族人的哭嚎和lg最后的口型在腦海里反復沖撞,卻像過了整整一個冬天。
火影辦公樓的臺階被曬得發(fā)燙。
推開辦公室門時,空氣中的熱氣混著紙張味撲面而來。
or的視線在明暗間晃了晃,才看清案上的三卷卷軸,最上面那本寫著“木葉冰遁基礎術”。
“知道找你做什么?”火影的聲音比地牢的石壁還冷。
她沒說話,只是站在那里。
“接下來,你去根部,gunno會帶著你”
她頓了頓,喉結滾了滾,“那我父親呢?”
火影指尖叩著桌面,目光落在她手腕的勒痕上:“他——還在牢房,罪名沒撤。”
“我答應去根部。”
“但我有條件”,她抬眼時,眼底的冰藍色泛著冷光
火影挑眉,示意她繼續(xù)。
“必須公開聲明——”
“擱納帕家是被陷害的,那些所謂的‘通敵證據(jù)’是偽造的。”
她攥緊拳頭,指節(jié)泛白,“村民的流言像刀子,就算活著,族人也會被唾沫淹死。”
火影沉默片刻,突然笑了:“你倒懂得談條件。”
“可以。暗部會放出消息,就說‘霧隱奸細lg栽贓陷害,擱納帕家屬受害者’。”
她的肩膀猛地一頓,像被什么東西攥住了似的僵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