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珠攏著眉頭后退,身后是幾個(gè)紅袍男人,她退無可退,眼睜睜見對方大踏步逼近,咫尺之間,俯身而下。
片片紅影火光之間,他撫她的衣袖而上,輕如羽古一般,在她鬢邊一掠,玉珠避不開,倏然抬眼,正撞入面具下一雙笑盈盈的鳳眼。
正覺得眼熟,紅袍男人輕輕一笑,松開她的手,混入同伴之中。
他們穿一樣的紅衣,戴一樣的驅(qū)邪獠面,哪個(gè)是哪個(gè),看得她花了眼。
驅(qū)邪結(jié)束,玉珠又落到了人堆后面,忽地有人捏住她的手心,玉珠看到來人,嚇了一跳,連忙甩手,警惕看向四周。
周圍女眷攢動,嘮嗑的,昏昏欲睡的,打盹兒的,沒注意到角落里的一幕。
她的手沒甩開,還被悄無聲息拖出去。
花園一處隱蔽的紫藤架下,細(xì)小的花朵窸窸窣窣抖落。
下人奴婢在這里來往走動,竟沒發(fā)現(xiàn)異常。
花架深處,半裸的少女趴在花架上,屁股高抬,一只大手在腿根里急進(jìn)急出,另一只揉弄少女xiong前的雪白饅頭,在她身上凌虐出各種曖昧紅痕。
她被困在強(qiáng)壯高大的男人懷里,像一只無力掙扎的小白兔,兩只手兒還被腰帶反綁,更掙扎不了,泄氣似的癱軟下來,姬嶸察覺她的敷衍,不客氣拍她屁股,“夾緊了。”
玉珠嘴里嗚咽,姬嶸扭過她的臉,親吻的姿勢,嘴唇卻一點(diǎn)不沾她的紅唇,目光掠過她鬢間的紅花,陰陽怪氣,“人倒是比花嬌,也愛發(fā)蟬,打扮給哪個(gè)野男人看?”
玉珠聽不下去,咬著他的唇,咬出了血。
姬嶸倒抽一口氣,疼是不疼,就是惱怒她的反抗,她咬的更深,他親的更用力。
牢固的花架叫他們二人抵著搖搖欲墜,花群簌簌地落下來,玉珠終于忍無可忍,狠狠踩了他一腳,姬嶸沒防住,跳腳撒手。
她趁機(jī)逃走,逃了半步被扯回來,姬嶸再一次將她壓在花架上,架起腿擺弄,比之前更用力,毫無憐惜。
那日從芙蓉院負(fù)氣離開,二人再沒見過面,他不肯低頭,她也便不來找他,今日一見,好樣兒的,鬢邊別花,紅唇欲滴,一副精精神神的鮮模樣兒,話說出口,便是不掩飾的譏笑,“你憑什么走,你先勾引的我,你怎么就不知道羞?”
這樣的說辭聽了好多年,是泥人也有三分性子,不管男人再怎么揉弄,玉珠緊緊咬唇,不肯服軟一聲。
這反而惹來男人更強(qiáng)的摧毀欲,將她打抱而起,小兒把尿的姿勢,往花架外面走。
“不是要勾引我,你我這樣走出去,只能給我做妾。”
花架外人影晃動,玉珠緊緊攀住姬嶸的手臂,低聲哀求,“不要。”
姬嶸沒停步,繼續(xù)抱她走出去。
明亮的天光隱隱照在他們交纏的雙臂上,玉珠急切捧住他的臉,胡亂親他的下巴唇角,“是我勾引的二哥哥,是我不知廉恥,二哥哥,求你了,給我最后一點(diǎn)臉面……”
她不敢暴露在人前,刺激得緊緊閉上眼,不讓眼里流出。
姬嶸將她重新抵到花架深處,陰影重重,籠罩得他面無表情,抵著她,熾熱勃發(fā)的肉棍chajin她腿心,狠狠頂弄花唇,“二哥哥真想肉死你。”
大股白濁噴射在她腿根處,順著撞紅的肌膚蜿蜒而下。
渾然不知,暗處濃陰流遍,這香艷一幕正撞入一雙鳳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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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章大哥出場。四百豬豬加更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