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她也不再看院長反應,轉身離去,結果剛走到樓梯口,就迎面與鄭晚虞撞了個正著。
看著對面的女孩,她莫名想起了陸振霆看向對方的眼神,那種眼神根本不是對小輩才有的。
這也因此讓她心里產生了危機,但自己又沒有任何證據能把鄭晚虞趕走。
想到院長說的那句“除非你受了重傷,拿不起手術刀。”一個主意漸漸從心里升起。
“晚虞啊,你怎么一個人來醫院了,是生病了嗎,你小叔怎么沒來陪你呢?”
鄭晚虞張了張嘴,正要開口時,眼前的人又像是想到了什么,抱怨道:“也怪我這幾天一直不舒服,你小叔非得守著我,怎么趕也趕不走。”
話里話外都是無聲的炫耀,鄭晚虞心頭微微一震。
若是從前,她一定很難過,可是如今她都要去非洲了,他再怎么對柳枝月好都與自己無關了。
但是出于基本的禮貌,她還是關心的開口。
“那你現在身體好點了嗎?”
柳枝月點點頭,捂嘴一笑。
“多虧你小叔的貼心照料,我現在好多了。對了,你小叔快來接我下班了,我就不和你聊了。”
鄭晚虞點點頭,和對方告別后就要繼續往前走。
也是在一瞬間,她的背后傳來一聲驚呼聲。
她詫異的回頭望去,就看見柳枝月滾下了樓梯。
還沒等自己回過神,一道綠色的身影就沖了過來。
“枝月!”
陸振霆連忙把人抱起就要往就診處去,可懷里的女人卻顫巍巍的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衣袖,淚水在眼眶里打轉。
“振霆,不要怪晚虞,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下來的。”
此話一出,兩人皆愣在原地。
鄭晚虞不可置信的看著她,在自己的印象里,柳枝月一向以溫柔大度示人。
她從來沒想過柳枝月會這樣誣陷她。
而更讓她寒意叢生的還是陸振霆的眼神。
他目光冰涼無情,猶如閃著寒光的刀鋒一般,似乎要將她的身體片片肢解開來,令她心底泛寒,呼吸頓覺艱難無比。
他是什么意思?
他不信自己嗎?
可是明明她沒有推柳枝月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