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明明她沒有推柳枝月???
她剛要開口,男人就抱著懷里的女人急匆匆的離去。
大雨傾盆,鄭晚虞渾渾噩噩的走在回家的路上,腦海里滿是當時陸振霆看向她的眼神。
回家后,傭人著急的給她找來換洗衣服,要她趕緊去沖個熱水澡。
她卻麻木的搖搖頭,呆呆的坐在沙發上。
掛鐘上的時針走了一圈又一圈。
門外突然傳來汽車鳴笛的聲音,隨后就是男人的腳步聲。
“咚咚”的腳步聲由遠及近,漸漸清晰,一下又一下的敲在她的心上,放在膝蓋上的雙手也不由的交織起來,越攥越緊。
大門被人推開的那一瞬間,她猛地站了起來,看著玄關處的人。
“小叔,我……”
陸振霆緊緊盯著她,目光冷如寒冰。
“現在你滿意了吧,枝月的手受了重傷,再也做不了醫生了。”
他的眼神又轉變為失望。
“我說過我不喜歡你,你為什么要去傷害她呢,現在,去醫院給枝月道歉!”
鄭晚虞垂在身邊的手漸漸攥緊,指甲深陷肉里,她也感覺不到半分疼痛,只是搖頭。
“我沒有推她,為什么要去給她道歉?”
男人怒極反笑,凌冽的眉峰冷冽地彎起:“你沒有推她,難道是她自己故意摔下樓梯的嗎?你怎么能撒謊呢?鄭晚虞,這就是你的教養嗎!”
見眼前女孩固執的樣子,男人捏了捏眉頭,給她下了最后通牒。
“要么去道歉,要么去禁閉室,你選一個。”
禁閉室?!
聽到這三個字,鄭晚虞猛然抬頭!
一瞬間各種復雜情緒像潮水一樣朝她涌來,委屈的、難過的、無可奈何的。
眼眸中不由蒙上了一層水霧。
還記得父親死后,她一個小姑娘孤苦無依,經常被家屬院的熊孩子欺負,有一次還被他們因為好玩關進了禁閉室里。
整整三天,她因此犯了幽閉恐懼癥,最后暈了過去。
陸振霆接到她失蹤的電話后,連夜從外地趕了回來,將她救出來緊緊抱在懷中。
聲音里滿是后怕和顫抖,“對不起,晚虞,以后小叔不會再讓你受委屈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