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聲音有些干澀。
柳悅嗯了一聲,她的腰被圈住之后,才淡下去的沉紀辭的氣味猛烈地席卷而來。
冰涼、清新的味道滿溢鼻腔。
柳悅環住他的脖子,溫順地被吞掉自己的聲音和味道。
她是為了躲避被抓的命運才選擇他,可她不否認她喜歡這里,喜歡和沉紀辭在一起。
喘息著,視線有些混亂,她被壓上床后,身下就被shi潤的東西侵入了進去。
柳悅習慣地把手指插入柔軟的發絲中,咬著下唇堵住shenyin聲。
食髓知味的快感密集地從身下傳來,柳悅沒能忍住,粉唇化開后,叫出了聲。
“嗚…好舒服…”
鼓勵一般地話進入沉紀辭耳朵里。
于是快感更強了,又讓她哭了一道。
大雪并沒有過多地阻礙他們回家。
等柳悅又來到了熟悉的大樓下,浸泡進酸苦液體的感覺襲來了。
沉紀辭和她交扣手指,柔聲道:“馬上就回去了,媽媽說給我們做了飯。”
柳悅回了個好,沒有抗拒他越貼越近,主動倚著他。
其實現在也不錯,沒有壓力,沒有討厭的人。
她在不久前上網搜索過,并沒有與公寓被刺男子等等相關的消息。
柳悅想,可能是齊盛沒有事,他也怕傳出去丟臉,所以沒找她麻煩。
不管怎么說,她至少可以在人前透氣,可以和沉紀辭會來過節。
來到熟悉的門前,她按響門鈴,里面走出熟悉又親切的臉。
“小悅和紀辭回來啦!累到了吧,趕緊坐下來休息。”
女人馬上將他們迎進室內。
飯菜的香味和升高的室溫就這樣把柳悅懸墜的心拉回實地。
他們一起吃了飯,聊了天,又趁著興致來了寫了春聯。
柳悅大筆一揮寫了幾個方正但不好看的字,怎么都不愿意讓沉紀辭掛墻上。
沉紀辭也對書法沒什么研究,最后還是身為人民教師的沉女士完成一副漂亮的春聯掛在了墻上。
柳悅就幫著貼好了春聯,雖然說是幫,但實際上就是看有沒有貼正的那個人。
完事之后沉紀辭把她寫的春聯收了起來,說:“我覺得寫的很好,等復工回去了,我們就把它貼我們宿舍,好不好?”
柳悅果斷拒絕,并打算找個沉紀辭不在的時候把它銷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