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1章 把爛肉天使種成稅詭（第1頁）

虛夢對蘇夜的感情是復雜的。

這么多年來，只有蘇夜給了她人的意義，若是離開蘇夜，她將再次變為一道虛夢。

虛夢，虛幻的夢。

她存在了無數年，孤獨了無數年，她從被鐵處女處死少女的夢中誕生。

她幫少女完成了復仇。

毀掉了好幾個大區，她將這幾個區變成了大海，她讓這些區域的人，夢溺于大海。

可一下子仇人都死了……她反而沒了存在的意義。

她曾在大海尋找存在的意義，也曾飛在高天之中尋找意義，也曾依附于大地尋找意義，但都沒有人和物給她存在意義。

她不過是臟土的一道虛夢罷了。

她只是一個恐怖傳說，一道不存在的虛夢。

最后，想要消亡的她，主動現身被天罰發現。

可惜，天罰來了又走，走了又來，最終不了了之……

虛夢本就是不存在的東西，天罰來了也只能撲一個空。

又或者，她的孤獨和不存在，就是她的天罰。

前段時間，她飄落到114區北方，依附在烏鴉身上，來到了圣湖農場，她被蘇夜撿起賦予了意義——白發女仆。

她在這一刻，和扭曲至極的瑤瑤一樣。

被賦予了人的意義。

有了基礎人型。

如今，瑤瑤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個乖小孩，而她還是一道虛夢……

她不甘心。

她要改變這一切，她也要存在。

以人的姿態存在。

她要在蘇夜發現自己的真身前，像瑤瑤一樣，變成真正的人。

下定決心的虛夢，沒有過多猶豫，她準備進入蘇夜的夢中。

可惜……

蘇夜一直在墜往地獄，虛夢注定在蘇夜睡夢中什么都得不到。

呼呼呼！

蘇夜正在往天堂墜落而去。

可惜他不知道，天堂不應該在地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