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林澤叔,我們就爬一個山,為什么就成罪人了?”有人不服氣的說。
“我怎么知道,我還在郁悶?zāi)亍!绷譂刹粣偅碱^緊鎖。
“林叔,你想想辦法,我剛剛?cè)ツ沁呅℃?zhèn)看過,有死人墳,這里可能有傳說中的詭異農(nóng)夫,我們還是小心為妙。”一個帥氣的短發(fā)男說道。
“嗯,”林澤點頭,“官府說我們踏入了圣地,感染了災(zāi)和污染,不適合再回到城市生活,把我們交給了公司,讓公司給我們找一個去處。”
“如今到這地方,草木凋零,死氣沉沉,臭味彌漫,想必就是傳說中的臟土。”
“臟土?”短發(fā)男震驚,“官府不是讓公司給我們找一個適宜生存的地方嗎?”
“怎么會把我們放在臟土來?”
“公司為什么不把我們送到邊陲污染城市生活?”
對于短發(fā)男的疑惑,林澤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。
他只知道,他完蛋了。
臟土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。
他在古籍中見過人們對臟土的描述。
“百步百尸骸,一步一血土。”
“污染在腳下,虛無漫遮天。”
“災(zāi)從密林起,畸變在身邊。”
“黃泉無死路,低語到耳邊。”
林澤臉上布滿絕望,他打量著四周,心中在思索如何活下去。
短發(fā)男見狀,也擔(dān)心起來,他連忙詢問。
“林叔,你可是上天行使,還是御詭大師,臟土對你來說,應(yīng)該不危險吧!”
“上天行使?”林叔慘淡一笑,“我只不過剛剛突破而已。”
“而且,即使我們能處理詭異,那我們身上的污染和災(zāi)怎么處理?”
“更何況,我們的詭異都被公司沒收了!”
“那這可怎么辦?”有人急了。
“我倒是不擔(dān)心,我一個公民極限,以前還在大學(xué)也研究過污染和災(zāi),自保應(yīng)該沒啥問題。”也有人不屑,他可是家中重點培養(yǎng)的繼承人,他相信家里人會來救他。
當然,也有知識豐富的人,直接被嚇癱倒在地。
“嗚嗚嗚,這里是臟土,這里不是邊陲污染城市,嗚嗚嗚,我們死定了,死定了。”
“我曾經(jīng)讀到過一個故事,有一個國家曾經(jīng)派了上億軍隊駐扎在臟土的輕污染區(qū),但這支軍隊只堅持了一年不到,就全部死去。”
“這其中包括了數(shù)位黃泉神明。”
“嗚嗚嗚,我們會死的,我們一定會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