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線開始主動成為橋梁,將爛泥、災、虛無的力量灌入稅詭魂體內(nèi)。
很快,稅詭開始失序爛泥,開始守序災,開始接受虛無。
慢慢的。
失序稅詭的農(nóng)場,災和虛無似乎達到了一個平衡點。
災草依舊在蔓延,但災草不會超過一米,虛無繼續(xù)下墜,但離地面一米的位置,祂便停了下來。
與此同時。
東方農(nóng)場宋寡婦墓這邊,正在扛著一包石灰的蛙人感知到了什么,它看向遠處的七彩山脈。
由于是夜晚,它看得并不真切。
不過即使看不清,它依舊能模糊的看到七彩山脈發(fā)著微光,正在起起伏伏,好似在移動,又好似在呼吸。
“嗯?”蛙人使勁搖頭,“怎么回事?”
“為什么七彩山脈在動,還發(fā)著這么亮的光?”
“難道七彩山脈活了?”
“也不對啊,主人說過七彩山脈是災的聚集地,會發(fā)光很正常,可今晚上怎么這么亮?”
“不對,那邊有問題,我明天得給主人說說。”
蛙人知道自己處理不了,它選擇上報。
而就在蛙人準備給宋寡婦的墓周圍添石灰的時候,一個男人飛在天上略帶嫌棄的對它喊道:
“喂,小蟲子,你就是這片農(nóng)場詭異農(nóng)夫的合道詭異?”
蛙人聞言頭都沒有回,只是輕聲問道:“你是詭異農(nóng)夫?”
“是又如何,不是又如何?”男人眉頭一皺,一只干活的蛙人詭異,居然敢如此看不起他,自始至終,連看都沒有正眼看他一眼。
“跪下回答我的問題,否則我殺了你!”
蛙人繼續(xù)干活,“你可不配我跪,如果我是你的話,我會趕緊逃命,雖然沒有一點逃掉的希望。”
蛙人的冷漠和輕語,讓男人臉上很是掛不住,他把拳頭握得咔咔作響。
“好,你不跪,我就殺了你,然后再處理詭異農(nóng)夫。”
話落,男人便一拳向蛙人打去。
可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