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斯聽到于白的名字,原本皺起的眉頭微微一松,不過很快眼里又浮起了新的疑惑。
這名工作人員又立刻繼續解釋:“席子向研究員說,于白掌握了關于高塔的新線索,但拒絕向任何人透露,一出殺意空間就要求見您。”
會議室原本剛剛還有些許輕微議論聲,聞言,會議室內瞬間安靜,空氣仿佛凝固了一瞬。
投影屏幕的光線在眾人臉上投下忽明忽暗的陰影,映出他們微妙的表情變化。
“高塔的新線索?”最初開口的高層微微挑眉,語氣中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質疑,“確定嗎?”
“這個于白……我記得這個名字。”另一名高層緩緩開口,聲音低沉,但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滿,“仗著自己能在殺意空間里找線索的本事,每次都會要求我們滿足他的條件。這次,他又想提什么要求?”
他的話像是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,瞬間激起了其他人的反應。
“又是他?”一名高層冷笑一聲,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:“上次他提的條件,我們滿足了,還不夠?真把諾瓦當成是他的許愿池了?”
“一個死刑犯,一次次用線索來要挾諾瓦。衛斯,你該反省一下你的談判能力了。”另一名高層淡淡地說道,聲音平靜,但眼神中卻閃過一絲冷意。
“我這里收到了識心研究院的說明,”沒有結束,請!
他頓了頓,繼續說道:“至于這次,他是否真的掌握了新線索,我認為與其猜測,不如直接與他溝通。如果他的線索確實有價值,我們也可以借此機會抓獲高塔,破獲大案,來提高殺意側寫裝置的名譽,以期順利成為警方破案的主要手段;”
“如果他只是在虛張聲勢,我們也可以借此機會明確他的立場,重新評估于白的可信任度,確定他是否值得我們繼續合作。”
衛斯的聲音平穩而克制,既沒有過度抬高于白,也沒有完全否定高層的質疑。
他的態度顯得十分謹慎,甚至帶著一絲謙遜,顯然清楚自己的身份在這些高層面前并不具備主導權。
“你的意思是,我們還要再妥協一次?”一名高層冷冷開口詢問,他就是之前批評衛斯該反省談判能力的那位高層。
“并非妥協,而是權衡。”
衛斯微微低頭,投影的光映在他那張清秀得雌雄難辨的臉,他將自己的及肩長發半扎,偶有幾縷碎發,別在耳后。
他的語氣恭敬但堅定:“于白的線索,價值不淺。但如果他的要求過于無理,我們也可以明確拒絕。關鍵在于,我們需要先了解他到底掌握了什么。”
“衛斯,你的態度未免太軟弱了。”另一名高層淡淡說道,語氣有些無謂:“一個死刑犯,憑什么一次次讓我們被動應對?再說了,他知道自己是唯一掌握高塔新線索的人,豈不是等著朝我們獅子大開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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