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科技產品,到底是誰給趙阿四的?
在這個鐵皮箱里,沒有找到答案。
沉默,還是沉默地等待著機械蜘蛛將整個第四備用間掃描建模。
然而就在這時,機械蜘蛛在墻角一塊松動的地磚下發出提示音。
當警員撬開地磚時,發現下面竟是一個隱蔽的夾層——這里原本是停尸房用來排放血水的暗槽。
一件被壓得極薄的防護服靜靜躺在夾層里。
一名年紀較大的老刑警戴上手套,伸手捏住防護服一角。
就在他提起的瞬間——
嘩啦。
一張完整的人皮從防護服內側滑落,像蛻下的蛇皮般鋪展開來。
整個房間的空氣凝固了。
年輕的取證員踉蹌后退撞上墻壁,法醫的鑷子“當啷”掉在地上。
老刑警的手還懸在半空,手套上還粘著一塊脫落的表皮組織。
那張人皮在燈光下泛著蠟黃的色澤,邊緣已經出現干裂的痕跡。
噦——
周圍有人沒忍住,捂著嘴跑到外面去了。
不適的干噦聲像是會傳染似的此起彼伏。
法醫強忍不適蹲下身,撿起鑷子,撥開頸部切口——皮下脂肪層呈現出腐敗特有的橙黃色,這是典型死后2到3年才會形成的尸蠟化特征。
“剝皮手法不算很專業…”法醫聲音發緊,用鑷子輕輕撥開人皮領口處的褶皺,露出頸部松弛的皮膚紋理和明顯的老年斑。
“女性,60歲左右?!彼曇舭l啞,“看甲狀軟骨的萎縮程度,至少死亡三年了?!?/p>
隨著鑷子移動,最令人不適的是頭皮部位:頭發被連根拔出,毛囊處凝結著黑紅色的血痂,像無數細小的眼睛。
殯儀館主任雙腿一軟,直接跪坐在地上。
他死死捂住嘴,指縫里漏出幾聲干嘔,眼鏡片上濺滿了剛才反胃吐出的淚花。
“這…這…不可能,我們對每一具尸體都有進行登記,這絕對不是送到我們殯儀館的尸體!”
事情都到這個關頭了,主任還不忘試圖撇清殯儀館的責任。
旁邊一個年長的火化工踉蹌著退到墻角,開始劇烈嘔吐,整個人情緒崩潰,“我都干了什么……我都干了什么……不是我的錯!不,我也不想這樣的!”
大家聽到這個年長火化工的喃喃自語,不免將目光轉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