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我辦了死亡證明,聯系蛇頭,像個喪家之犬一樣準備逃往境外……
可我沒想到——
那個被我陷害入獄的正主,會親自來逮我。
只是,在旅館房間,看見那個男人,我突然意識到,不是因為這個男人出獄他才會死。
而是當這個男人從獄里出來,之前那些花錢雇他作偽證的人就不再需要自己了。
斷掉的“工資”,是“清理程序”啟動的信號。
一直給自己發工資,是利用這種方式來把自己穩在特利市內。
我死死盯著遠處那個叫于白的男人,他想沖過來搶救我,可已經無濟于事。
剛剛他的手還掐著我的脖子,眼神鋒利得像要把我看穿——可就在那一瞬間,我捕捉到了他眼底閃過的一絲茫然。
哈。
原來……他也不知道。
我嘴角的血沫子不斷涌出來,但我居然想笑。
西裝男當年說的話突然在我腦海里炸開——
“他一定會從監獄里出來。“
而現在他真的出來了。
可這個從地獄爬回來的男人……
他和我一樣,根本不明白自己到底卷進了什么局里。
“操“我喉嚨里冒出血泡,聲音嘶啞得像破風箱,“你你也是一顆棋子“
我們都被耍了。
西裝男的“正義組織“、突然斷掉的工資、死亡證明的安排、現在這艘baozha的快艇……
他們不僅要滅我的口——
更要利用我的死,讓于白確信自己是被陷害的!
火光爆燃,韋文的視野開始模糊。
真他媽諷刺啊
我作偽證把他送進監獄,現在又用我的死助他調查
我們都是幕后黑手棋盤上的卒子,只不過我是馬上要被吃掉的棄子,而他
是一把被故意放出來的
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