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4章 “秩序建立者”的誕生（第1頁）

那道狼狽遠去的流光，是廣場上無數修士視線的終點。

蕭塵走了。

不，應該說是敗逃了。

高臺之上，死寂無聲。

高天云端，那些往日里俯瞰眾生的大人物們，此刻也陷入了長久的沉默。

他們看著天機閣那尚未消散的光幕，光幕上，清晰地映照著顧長歌那張平靜溫和的面孔，以及他最后對蕭塵所說的話。

“你的正義，是一次性的。”

“而我的秩序，是長久的。”

字字句句，沒有半分靈力波動，卻在所有人心頭掀起了滔天巨浪。

顛覆！

這是徹徹底底的認知顛覆！

“原來……還能這樣？”一位活了數千年的圣地長老，喃喃自語，全然不顧失態。

“我們鉆研陣法，只為護山殺敵。可他……卻用陣法來建立秩序，管理一座城……這手筆，這思路……”

“殺人誅心。蕭塵的道，被他徹底否定了。比直接殺了他，要狠上千萬倍。”

人群中，議論聲漸漸響起，從竊竊私語，到無法抑制的驚嘆。

他們看明白了。

今天這場對決，從一開始就不是同個層面的較量。

蕭塵想的是正邪對立，是斬妖除魔。

而顧長歌想的，卻是如何制定一套規則，讓所有人都必須在他的規則下行事。

前者是棋子，后者是棋手。

不，甚至連棋手都不足以形容。

他是在創造一個全新的棋盤，并告訴所有人，以前的玩法，都過時了。

“神之投資者……這個名號，格局小了啊。”

“何止是小了！這哪里是投資，這分明是在開創一個時代！一個屬于‘秩序’的時代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