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從這屆斷山出來的弟子那里打聽過,確實是劍勢:劍氣,然后根據(jù)我妹妹前天看到的戰(zhàn)斗描述,他現(xiàn)在在學(xué)習(xí)劍勢:控制,難道他早就會兩種劍勢了?”
江岳的問話讓羅浩生出了恐懼的感覺,如果早知道林霽已經(jīng)會了兩種劍勢,還在學(xué)習(xí)第三種,打死他也不會摻和到這種事里,更不會對蕭凝雪有什么想法,不過現(xiàn)在退出還來得及,他只是提供了些情報,想到這羅浩松了口氣。
江岳看到羅浩的表情就知道指望不上他了,哼了一聲,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在擂臺的戰(zhàn)斗上。
臺上徐鶴被飛劍追的到處亂竄,他認(rèn)真執(zhí)行江岳的命令,真的一次都沒有嘗試攻擊林霽。
“速度不錯,但我對這種追逐游戲沒有興趣了。”
林霽話語回蕩在擂臺,他的身邊重新凝聚兩把飛劍攻向徐鶴,見到這一幕,臺下的江岳用兇狠的眼神盯著羅浩,大有你不解釋清楚就死定了的感覺。
“這…我妹妹確實有說過他當(dāng)時控制五把飛劍和人戰(zhàn)斗,但我以為那些飛劍虛有其表就沒有說了……”
羅浩無法辯解了,也知道自己出了大紕漏,但當(dāng)時他沉浸在可以對付林霽的幻想里,一時忽略了這事。
江岳聽到這解釋怒急了,要是知道林霽可能是擁有兩種劍勢的天才,他才不會接這任務(wù),這是周圍傳來的驚呼聲讓江岳把目光投向臺上。
原來是徐鶴終于受傷了,三把飛劍配合非常密切,一步步壓縮他逃跑的空間,最終一把飛劍在空中刺穿了他的右腿,使他速度慢了下來,然后就是飛劍無止境的從他身邊劃過,留下血痕。
渾身是血的徐鶴從空中掉落在擂臺上發(fā)出聲音,林霽讓飛劍重新回到身邊說道。
“下一個!”
似乎是震驚于林霽的強大,擂臺人員呆了一會才打開陣法讓江岳去救治徐鶴,經(jīng)過這場戰(zhàn)斗圍觀的弟子漸漸認(rèn)為林霽會獲得最后的勝利,江岳等人要栽了,也有弟子不解的問周圍人,林霽為什么會答應(yīng)這種完全不公平的車輪戰(zhàn)。
“因為江岳也是欺軟怕硬的,只對付那種基本一個人行動的弟子,以前也有人拒絕過江岳這種切磋方式,但江岳無所不用就是要逼別人答應(yīng)這條件。”
“比如堵路、灑水到身上的都是小兒科,狠點的是控制飛鳥或者一些野獸偷偷在他住處門口亂涂屎尿,而通知執(zhí)法殿也沒辦法,因為不可能一直守著你吧,慢慢的總會忍受不了答應(yīng)切磋。”
“原來如此,謝謝講解,那這些人還真不值得同情!”
江岳手下一行人此時愁眉苦臉的,都不敢說自己上場,懼怕變成前兩人那凄慘的模樣,江岳看著他們的樣子決定自己去,畢竟自己硬要他們?nèi)サ脑挘院筮@些人會離開自己吧,到時候自己損失更多,所以江岳開口道。
“我去吧,這次是我的失誤,沒有調(diào)查清楚林霽的實力,我會一力承擔(dān)下來。”
說完江岳上臺,這一幕讓他的手下生出一絲感激之情。
“你自己上嗎?不再消耗我一些靈力?”
林霽正無聊的看向天空,聽到有人上臺后才低頭看過去,見來人是江岳有些驚訝,還以為會是其他人。
“林霽,就讓我見識下你到底有沒有兩種勢吧!”
江岳說完擂臺上空的陣法就剛好合攏,他立即快速向林霽攻來,臺下眾人對江岳的上場也是議論紛紛。
“沒想到江岳居然自己上了!”
“再不上我估計打完他們就要散伙了吧!那凄慘的樣子我都以為要死了。”
“不知道江岳能堅持多久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