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縮進他懷里,“我得親眼看著他下地獄。”
他輕輕摸著我的頭,語氣溫柔:“你想怎么做都行。”
也不知道該說我是悲慘還是幸運。
龍哥對我的溫柔與包容常常讓我分不清真假。
可他是黑幫大哥,身后產業如此之大。
我與他到底不是一個世界的人。
陳末的斷臂被駐場的醫生處理好后,就潦草的把人扔到宿舍。
負責人拿起那只血肉模糊的斷手在監控前晃了晃,比了個ok的手勢。
我微微一笑,被龍哥看見,他好奇的問:“你的手筆?”
“不過就是給他安排了礦場最好的位置而已,要是他不再動賭石的念頭,會有這結果嗎?”
他瞬間了然:“哦~但是對他這種嗜賭如命的人來說,不可能。”
我朝他狡黠一笑,“我倒是要看看他為了賭石是不是愿意豁出命。”
陳末第二天就被人一鞭子抽醒。
血痕瞬間透過衣服,痛的他猛然清醒。
他看著自己被包扎好的斷臂,恍惚之間又是一鞭子下來。
“發什么愣!趕緊起來干活!”
眼看負責人的鞭子立馬又要落下,他麻溜的爬起來。
陳末在礦場上安安靜靜的干著手上的活,沒了昨天的急躁。
昨天勸阻他的那位礦工偷摸到他身邊,從懷里掏出一塊原料。
他雙眼放光,一看就是塊好料。
可想起昨天失敗的結果,他怕了。
他推開那塊原料,搖了搖頭。
那人勸說道:“你都已經這樣了,還怕什么?”
“你信我,我給負責人看過,這塊料子絕對好!出好料后分我三分之一就成。”
他狐疑的看著那人:“昨天你還勸我別賭,今天又來叫我賭,這么好你為什么不自己去?”
“我知道你跟老大的女人有關系,如果成了,你幫我一起說說,讓我出去唄!”
陳末猶豫的表情讓他心急,連忙說:“哎呀你信我!我賭另一只手!”
礦工搖了搖頭,“算了,我自己去。”
卻被陳末拉住,“你說絕對是好料的啊!”
那人笑著拍拍他的肩:“放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