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很古板。”
夏灼灼望向夏懷瑾:“我是在夸他們。從前的人,都簡單、專一。就像咱爸咱媽一樣,這么多年的感情,始終不變。”
夏懷瑾也想起了自己的父母,點頭說:“的確是這樣。”
又說:“不過,你跟慎行不也是這樣?我覺得他雖然是咱們同齡人,但骨子里有種上一代人的固執。”
提起司慎行,夏灼灼的眉眼就自然地彎成了月牙的弧度。
“是啊。我眼光還是不錯的。"
夏懷瑾意識到自己給自己找了狗糧吃,抬手輕輕給了自己個鼻兜。
這嘴啊,怎么就這么欠兒啊?
恰好趙緹在這時候回來了。
只是手里并沒拿畫筆。
“師父,跟您商量一件事……”
夏灼灼聽完了,點頭說:“可以啊。”
“您決定了,可就不能回頭了。”
夏灼灼望著趙緹,問:“不然你以為我今天來這兒干啥的?”
趙緹了然,折身又出去了。
很快畫展開始。
夏灼灼被留在休息室里,跟館長一起坐著喝茶。
外頭趙緹和夏懷瑾開始做畫展開始前的致辭。
聲音隱約能傳進來。
夏懷瑾在她面前還是那個不著調的樣子,可到了正式場合,還是比較“正常”的。
終于,夏懷瑾和趙緹開始介紹起她來。
“大家都知道了,我今天邀請了我的師父,江山大師到場……想來各位也已經期待已久,那現在就有請她過來,跟大家聊幾句。”
休息室內,館長站起身,對她做了個“請”的手勢。
夏灼灼點點頭,在館長的帶領下,走出了休息廳。
外頭的媒體和到場參加畫展的賓客已經在四處張望了。
可不管從哪兒都看不到“江山大師”的影子。
只看到館長跟夏灼灼朝這邊走來。
大部分記者和賓客是認得未來之境的陳館長的,所以紛紛為兩人讓開了一條道。
與此同時,各個在直播現場的大v的直播間也飄過許多彈幕。
“江山大師人呢?怎么是她出來了?”
“好討厭,怎么哪里都有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