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跟司慎行領證的事情公布了。
這事兒在網上發酵很快,已經在熱搜上了。
夏灼灼翻了翻,大部分的人竟然都不是祝福,而是對她身份的好奇,甚至有一批人直言女方配不上男方。
不過這種情況,夏灼灼早已經預料到。
她對外只是個籍籍無名的人,而司慎行,去年可沒少出現在財經報紙上。
說是第一鉆石男也不為過。
女粉無數。
但她不是那種沒有配得感的人,不會因為外面的評價,而懷疑自己是否配得上司慎行。
她內心很安寧,安寧的人,內心都強大。
眼不見為凈,她索性關掉手機,將頭靠在司慎行的肩膀上。
“我這邊再有兩天就能把手頭上的事情都處理完,到時候我可能會先回滬城。”
“不等我?”
“六哥馬上開畫展了。”
司慎行才想起來這件事。
“那我盡快忙完我的事就過來找你。”
“好。”
司慎行現在就已經生出不舍了,緊緊摟住她的腰。
什么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,他還沒跟她分開就已經深刻體會到了。
當晚,司慎行毫不意外又狠狠“折騰”了夏灼灼一番。
好在夏灼灼已經勉強能跟上他的節奏。
只是在結束后,她還是帶著埋怨說:“你以后少健身。”
司慎行笑了笑,說:“好。”
兩人相擁而眠,都睡得很沉。
寧家人卻是一夜未眠。
“怎么這么快就領證了?不是只是圖一時新鮮,玩玩而已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