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時(shí)候她表現(xiàn)得太多,反而給自己惹來嫌疑。
她本來就是被杜浩然逼來的,對于杜浩然的死,她應(yīng)該表現(xiàn)得很輕松,甚至松了一口氣。
這才是對的。
而杜馨月只能嚎啕大哭。
因?yàn)槟鞘撬挠H哥哥。
她不傷心就不對勁。
一幫人幾乎全部被帶回去做筆錄。
夏灼灼是杜馨月之外,第二個做筆錄的。
因?yàn)樗歉藕迫毁愜嚨娜恕?/p>
“我是被他逼過來的。他說過,如果我輸了,就陪他睡一晚,如果我贏了,以后就不再糾纏我,我照做了。”夏灼灼如實(shí)說著這些當(dāng)時(shí)在場人都知道的事。
如果隱瞞了,反而不好。
夏灼灼還說:“說句實(shí)話,他死了,我覺得真是太好了,這是老天有眼。”
兩個警官彼此對視了一眼。
對夏灼灼反而更加放松警惕。
真正的兇手,是不敢說這樣的話的,他們只會努力把自己摘清。
就算有恩怨,也會故意不提。
夏灼灼這樣反其道而行,把自己的嫌疑洗得更清了。
做完筆錄,他們便讓夏灼灼回去了,叫了安奈過來詢問。
兩個人在夾道里相遇,誰也沒看誰,像是互相不認(rèn)識。
審訊室里,安奈說的事情也跟夏灼灼說的差不多。
只是沒提杜浩然的計(jì)劃。
杜浩然要?dú)⑾淖谱频挠?jì)劃,只有杜浩然跟她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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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浩然這么安排,也是為了防止夏灼灼死后,司慎行嚴(yán)查這事。
沒成想,這個安排,反而幫了夏灼灼和安奈。
……
夏灼灼走出警局的門。
杜馨月等在那里,她的眼眶還是紅的。
她正要說話,杜馨月直接擺了擺手,笑道:“你上車吧,有人在等你。”
又說:“本來還想跟你再聊一聊的,被人搶先了。我們下次再聊。”
夏灼灼錯愕地往自己那輛車看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