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覺得自己再努力,東西還是會落到杜浩然手里,所以她不想給他人做嫁衣。
她想,她應該把這些機會再拿回來。
“謝謝你,灼灼。”杜馨月說。
夏灼灼微微一笑:“你只是當局者迷。”
就在這時,夏灼灼的手機鈴聲響了。
是馮淮安名義上的主治醫(yī)生,謝主任,讓她過去做術(shù)前準備。
——謝醫(yī)生雖然是主治醫(yī)生,但手術(shù)由夏灼灼來做。
這是院長和馮家人共同的決定。
但這個謝醫(yī)生有些不服氣,打電話催促的語氣也帶著明顯的不善。
夏灼灼仍然心平氣和地說:“我馬上過來。”
病房里很安靜,所以杜馨月聽到了那個謝主任說的話。
她是個護犢的人,一旦認定了夏灼灼是自己人之后,就不允許別人欺負她。
杜馨月緊皺著眉頭說:“這個謝主任是怎么回事?你又不是他手底下的人,不就是沒有提前過去,又沒有遲到,他憑什么跟你發(fā)這么大的火?”
夏灼灼前兩天已經(jīng)因為馮淮安的手術(shù),提前跟這個謝主任打過交道。
他對自己,滿嘴都是火藥味。
她搖了搖頭,說自己不在意。
“你怎么什么都不在意?要是他因為不服你,在手術(shù)的時候動手腳怎么辦?”
這話讓夏灼灼的眸子驟然抬起。
片刻后,她突然說:“馨月,你提醒了我。”
杜馨月滿頭霧水。
“我提醒你什么了?”
“沒什么,我先走了。”
夏灼灼離開后,快速給谷仔打了個電話,之后才進電梯。
她先去看了馮淮安。
很快她又接到谷仔的電話,便快速去了一趟心外科,這才不急不躁地去了兒科辦公室。
其實約定時間是十點,謝主任九點半就打電話說她不重視手術(shù),不知道早點過去。
夏灼灼不跟他斗嘴皮子上的氣,到了辦公室之后,心平氣和地道歉。
“不好意思,我臨時看個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