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灼灼說:“那我等你。”
“你不要提前出來等,等我打給你再出門。秋天晚上氣溫低,別凍感冒了。”
夏灼灼心里淌過一道暖流。
“好。”
掛了電話,夏灼灼來到床頭柜,拉出了最后一層的抽屜。
里面放著兩個禮盒。
夏灼灼打開了其中一個禮盒。
里面放著一套珠寶,在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。
馬場的事情之后,她答應給司慎行買禮物,江澤出事之前,她就去了一家珠寶店,給司慎行定制了一枚男士胸針。
昨天珠寶店打電話給她,問她要不要送上門,她怕做得不好,自己親自去取了。
結果店員拿給她兩個禮盒。
店員告訴她,是一個叫夏懷武的,一個多月前在店里定制的。
因為聯系不上,加上地址跟夏灼灼填的地址是同一個,所以讓夏灼灼順便帶回去。
一打開,夏灼灼就知道夏懷武這套珠寶要送給誰。
因為手鏈上刻了她的名字。
灼灼。
夏灼灼想起來,那次是她、夏懷武,還有夏六一起去逛街。
夏懷武中途不見了人,后來失蹤了兩天,查到是被抓到了古武堂。
原來那天,他是去給自己定制這套珠寶才被古武堂的人誤以為他偷了古籍,才被抓走的。
眼角微微有些發燙。
她用指腹按了按,把情緒收回去,給谷仔打了個電話。
她開門見山地說:“查一查一家叫蒂鉑軒的珠寶定制店,順便叫人暗中盯著。”
“這家店有什么問題嗎?”
“是古武堂手底下的店鋪。”
“是,我馬上派人過去。”
掛斷電話,夏灼灼的心情仍有些復雜。
其實仔細想來,夏懷武雖然愚蠢討人嫌,卻是沒做過實際傷害她的事。
也不知道他在海島適應得怎么樣。
不過她從來不在一個情緒里陷入太久,很快又開始思索古武堂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