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司慎行點頭,像是在答應晚上陪她吃飯。
司慎行一開口,寧穗國頓時慌了。
在他看來,夏灼灼毫無威脅力,而司慎行,卻是個能定奪他生死的閻羅王。
“我說錯話了……灼灼,是舅舅不對,你不是讓我們以后都不要出現在你們面前嗎?好,我答應了。灼灼,司先生,你們信我,我以后一定不會再過來,也會讓家里人不再出現在你們面前。”
他知道,一旦司慎行介入,那可就不是他三弟那邊會不會出事的問題了。
整個寧家都得為此付出巨大代價。
更甚至,整個寧家都得為司慎行的怒火陪葬。
所以他立刻認慫。
夏灼灼卻已經懶得管他說什么了,直接上樓,眼不見為凈。
為這樣的人生氣,簡直就是浪費自己的力氣。
寧穗國見夏灼灼直接走了,只得再去求司慎行。
“司慎行,我真的知道錯了,手鐲里藏毒的那件事,我不知情的。而且我們事后也給了賠償了……”
司慎行不耐煩地掏了掏耳朵。
“她剛才已經說過了,追不追究,看你們怎么做。至于你知不知情,也看你怎么做。聽懂了么?”
也就是說,寧穗生的太太做的事情,就等于是他們整個寧家做的事。
想要不被牽扯進去,就永遠不要再出現在夏家人面前。
寧穗國連連應聲。
“是是是,我聽懂了,多謝您給我一條生路……”
他很怕司慎行。
司慎行瞧不起這種欺軟怕硬的人。
他鄙夷開口:“你可以滾了。”
寧穗國再不敢耽擱,一路跌跌撞撞逃也似地跑出去了。
一直到回到寧家,寧穗國的手仍然有些抖。
老太太問他情況,他也像是沒聽到,坐在那里愣愣出神。
還是大太太搖晃了下他的手臂,他才驟然回神。
“媽問你呢,夏灼灼怎么說?”大太太道。
其實不用問也知道,寧穗國從回來到現在,都像只霜打的茄子。
但大家仍然心存一絲希望。
連寧穗生都希望寧穗國能順利升官。
一旦晉升到高位,就能幫寧家東山再起——這是寧家人共同的想法。
寧穗國擺擺手,苦笑一聲說:“她騙了我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