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他不再管心腹的勸阻,一邊叫人去準備私人飛機,申請去華夏的航線,一邊叫了另一個手下,讓他在適當的時機,在華夏的網上散播消息。
就說司慎行要害死司董事長。
剛才的心腹忍不住說:“可萬一咱們估計錯了,司慎行沒想害死董事長,而是真的想治好他的病呢?”
司謹言冷笑。
“換成是你,你會錯過這樣的大好機會嗎?”
當然不會。
只是……
“他們到底是親父子。”
司謹言笑容里的嘲諷更深。
“他們除了血緣關系,哪有父子感情?別忘了,司慎行是怎么長大的。這些年,我那個爸可是對他不管不顧,就像現在對我一樣。”
僅僅是一年的“拋棄”,他就恨透了司董事長。
何況司慎行被拋棄了那么多年。
他心里對司董事長一定跟自己一樣,恨不得他立刻死掉。
他們是兄弟,身上有一半的血是一樣的,他們骨子里的血,都是冷的。
而且……
“司慎行這人,做事可比我更狠。”
僅此一番話,其他人再無異議。
只是那位一開始阻擋司謹言回國的心腹憂心忡忡。
他總有種不太好的預感。
于是他申請跟司謹言一起回華夏。
司謹言同意了。
司董事長雖然把他拋棄在海外,可錢沒少給。
這個地方,有錢能使鬼推磨。
申請一個航線,使勁砸錢就能辦到。
很快他上了飛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