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灼灼聳聳肩。
“都是過去的事兒了。而且多一個敵人,不如多一個朋友。接觸久了,就會發現杜馨月這人沒什么壞心,只是有點憨直而已?!?/p>
當初杜馨月跟夏灼灼搶藥材,一是不知道兩個人都是為杜老爺子買藥材。
二是杜馨月救自己爺爺心切。
后來急赤白臉地罵她,也只是以為她是個騙子,不會醫術。
誤會解開,兩個人自然就沒什么仇了。
女孩子跟女孩子之間的友情,本來就來得突然。
可能一起上個廁所就看對眼了。
“那我一點半送你過去,我順便回公司一趟。”
“公司有什么事嗎?今天是周末,你還要去公司嗎?”
司慎行點頭,說:“前不久霍剛去了鄰市一趟,那有個項目負責人是司謹言的人,他公開跟我叫板,被剛子直接炒了。這事兒鬧得還有點大,公司上下最近有點不太安分?!?/p>
夏灼灼點頭,問他:“這事兒,司董事長是什么反應?”
她已經不叫司董事長為“伯父”了。
司慎行道:“他和稀泥,不過前兩天他旁敲側擊問我,如果他打算動腦部手術,能不能讓司謹言也回來。他說,怕自己見不到兩個兒子最后一面。不過我想,他肯定就是單純怕我在中間搞事。司謹言回來,我就有桎梏了?!?/p>
夏灼灼眼神微暗。
做爹的人,竟然這么防著自己的兒子。
還真是親爹。
上周她還問司慎行,要不要揭穿假女神醫的真面目,現在看來,她多余問這一嘴。
司董事長命中有此一劫,而這劫,是他自己的疑心導致的。
很快到了一點半。
家里的衛生做的差不多了,夏太太和秋雨正在給大家煮梨湯。
秋天喝點梨湯,正好可以潤一潤嗓子。
夏灼灼說自己要出門一趟,便跟司慎行告別了眾人,坐車離開。
很快夏灼灼見到了杜馨月。
杜馨月上身穿著狐貍皮草,看起來像個貴婦。
夏灼灼進咖啡廳的時候,正好看到有個男人在搭訕杜馨月,杜馨月有點不勝其煩,罵了一句什么,男人不悅地黑著臉走了。
“怎么了?”夏灼灼走過去問。
“沒啥,爛桃花?!?/p>
“我看長得還行,不試一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