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跟司慎行在泉靈山莊的事情,阿麥和霍剛是知情的。
所以她不避諱他們。
聽她說話,三人了然。
怪不得聽到白知芙死了,夏灼灼向霍剛行那么大一個禮。
鞠躬的時候,頭都要與腰平齊了。
“其實(shí)……”霍剛說:“我沒那么好的腦子,我當(dāng)時正發(fā)愁,要怎么給白家增添點(diǎn)麻煩,免得他們把矛頭對準(zhǔn)你。是我正好找谷仔喝酒,他跟我提議的。真要說功勞,也是谷仔的功勞。”
阿麥聞言,側(cè)頭看了眼霍剛,眼中閃爍了一絲感激。
霍剛這人,粗中有細(xì)。
他不確定自己是把事情辦砸了,還是辦好了之前,絲毫不提他弟弟半句。
直到確定自己的確是“立功”了,他才把谷仔說出來。
他自己不占功勞。
卻愿意替他弟弟扛著壓力。
能有這樣的摯友,是他之幸。
晚餐結(jié)束后,夏灼灼和司慎行獨(dú)處。
阿麥則是叫了霍剛出去。
“上次在公司賭少爺能不能在十點(diǎn)之前離開公司,我贏了你一頓酒,現(xiàn)在想想,挺不厚道的。這樣吧,今天我請你喝酒。”
霍剛知道阿麥這是在向他道謝。
他一拳打在阿麥胸口。
“死小子,你說話老是拐彎抹角,感動了就感動了唄,非要扯什么不厚道。老子的腦子再簡單點(diǎn),就聽不懂你小子說的狗話了。”
阿麥搖搖頭。
“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的。”
“在夸我?不是每個人都像我一樣直爽?”
“不,是在罵你。不是每個人都跟你一樣呆。”
“靠!你找打!”
兩個人鬧起來,其他手下跟著起哄,讓他們比試比試,客廳熱鬧起來。
相比于樓下客廳,樓上很安靜。
司慎行帶夏灼灼去了他的房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