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是宗域。他說他晚上有別的事,飯局推到明天?!?/p>
手下立刻說:“一個靠女人爬到這個位置的東西,也敢跟您耍大牌?”
“不至于?!备]斯齊漫不經心點了支煙,說:“應該是有別的事。你派個人跟著,看看他晚上跟誰見面?!?/p>
“是?!?/p>
……
很快到了晚上。
宗域如約赴宴。
卻在半路察覺到有人跟蹤。
他眉心緊蹙,叫司機靠邊停車,而后自己換乘公交。
跟蹤他的人連忙也停車上公交,卻在公交車開動后,發現宗域出現在公交車外面,重新又坐上了汽車。
“……”男人只得咬著牙跟竇斯齊匯報。
“沒用的東西!”
竇斯齊臭罵了幾句,直接掛斷電話,叫心腹進來辦公室。
“你去查一查宗域……”
宗域這一趟出去,還特意甩開他的人,也不知道去見誰,這讓他莫名有點不安。
也怪古武堂的人都太蠢,被司慎行殺了個片甲不留,只剩下一些不中用的,而且還需要東躲西藏。
若非如此,派古武堂的人去跟蹤,絕不會被發現。
——司慎行做了安排,因而,外人只能查到古武堂是被司慎行剿滅的。
“查什么?”手下問。
竇斯齊沒好氣瞪過去。
“查什么都行!事無巨細,把他所有資料都查出來給我看!”
“是!”
竇斯齊點了支煙,心口很煩悶。
另一邊。
宗域已經見到了季恒。
小酒館提前被季恒清場,兩個人說話很方便。
季恒是個很會說話的人,雖然是第一次見宗域,但仿佛認識了他好久,半分沒有讓場子冷下來。
酒過三巡,宗域看似無意,提起了司慎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