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是夏懷征,另一個則是司慎行。
司慎行神出鬼沒的,不知道去哪里了。
但警察不敢查他。
白家人和余家人也不敢提司慎行有嫌疑。
因為他跟余一鳴簡直是八竿子打不著邊。
他今天會過來,也是看在白季勇的面子上,否則余家根本請不動他。
所以沒人提出現了一下又消失的司慎行。
至于夏懷征么……
警察立刻問余家人:“死者跟這個姓夏的有過什么沖突嗎?”
余太太眼珠子一轉,立刻說:“有!我兒子的未婚妻,之前是夏懷征的未婚妻,他一定是恨我兒子把他的心上人搶走了,所以才對我兒子下毒!兇手一定是他!他的妹妹還是個醫生,很容易搞到毒藥!”
余太太一改剛才求夏灼灼替她看看兒子的態度,直接質控夏懷征。
因為在她看來,夏懷征和夏灼灼是嫌疑最大的。
就算沒有嫌疑,她也要咬死這件事。
因為如果沒有一點東西支撐著她,她會崩潰于兒子突然死了的事。
夏灼灼面無表情地開口:“余太太,飯可以亂吃,話卻不能亂說。你說我哥哥是兇手,那就請你拿出證據來。要是拿不出證據,那你就是誹謗,我有權告你。”
余太太顯然是翻臉不認人的那種人。
她臉色難看地說:“如果你跟你哥沒有問題,為什么其他人都在場,唯獨他現在突然不見了?還不是因為心虛!”
“這話您說反了,真要是做了壞事的人,這會兒哪里敢消失?一旦逃跑,罪名不就落實了嗎?下毒的人,只會裝作什么都沒發生,混跡在人堆里,而不是逃跑。”
說這話的時候,夏灼灼裝若無意,往人群里看了一眼。
竇斯齊正閑閑站在那兒。
看她望過來,略顯平庸的一張臉上浮現一瞬間的僵硬,但轉瞬就恢復了自然。
余太太有點說不過夏灼灼,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:“總之……你哥哥突然消失,他逃不了嫌疑!”
那警察也對夏灼灼說:“請你先把你哥哥叫回來吧。”
夏灼灼一攤手,說:“抱歉,他回不來。”
警察不由得皺起眉來。
余太太像是抓到了夏灼灼的把柄,指著她的鼻子說:“警官!你看!她心虛了!一定是他們兄妹兩個下的毒!證據確鑿,你快把他們抓起來呀!”
警察安撫了余太太,而后才耐著性子問夏灼灼:“他做什么去了?為什么回不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