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灼灼點頭。
兩人進了一樓的空包廂。
“你找我有什么事嗎?”夏灼灼問:“是我給你的藥沒起作用?”
甄凝咬住唇,說:“不是沒起作用,是起作用太快,他意識到了。這段時間,他不吃任何人送的東西,只自己做吃的,而且也在看醫生……”
夏灼灼蹙眉:“不應該啊,按照我給你的藥,起碼一年后才會有明顯的感覺。”
甄凝紅了眼睛,說:“我太希望他死了,所以我每次都下雙倍的藥?!?/p>
夏灼灼:“……這是欲速則不達。達不到目的就算了,還容易害死你自己?!?/p>
甄凝眼眶更紅。
“可是我真的受不了……他竟然已經讓那個男的住進來了!”
夏灼灼表情有些尷尬。
她也經歷過被劈腿,但是沒經歷過男小三。
“所以,你現在要怎么樣呢?”
“我也不知道……”
夏灼灼沉默一陣,問:“你聽說過社會性死亡嗎?”
“我聽過?!?/p>
“或許,公布季遠的癖好,比殺了他更讓他痛苦,你覺得呢?”
“不可能的,沒有一家媒體敢曝光他。就算我把所有證據都發到網上,不出一個小時時間,這些證據都會消失?!?/p>
那可是從上個政權就是財閥的季家。
夏灼灼微微一笑,說:“你或許曝光不了他,但我可以。別忘了,你是怎么聯系上我的。”
“你是暗部的人……可暗部不是已經……”
“這些你不用管,你只要搜集好證據,然后發到我的郵箱。”
甄凝沉默一陣,問她:“只是這么做,會不會太便宜他了?”
“你放心,華夏民風沒這么開放,尤其是豪門子弟。季遠的事情被曝光,影響會比想象中還要大得多。”
甄凝咬了咬牙,下一瞬突然朝夏灼灼跪了下去。
“神醫小姐!謝謝你!我和我死去的兒子給你磕頭了!”
那個被害死的胎兒已經成型,所以能分得清男女。
可季遠甚至不肯出安葬費,說什么還沒生出來的,就不算是人,不用辦葬禮。
最后還是甄凝讓娘家人把孩子安葬的。
她對季遠和那個狗男人,恨之入骨。
所以才會不聽夏灼灼的,下雙倍劑量的藥。
仇恨,讓她失去了理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