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走到門口的時候,特意放緩了腳步,顯出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。
心里在意她,但不能表現得太明顯。
否則他會顯得很廉價。
——這是司慎行一邊健身,一邊聽戀愛電臺得出來的經驗。
可看到夏灼灼站在不遠處,什么戀愛電臺,什么男人的尊嚴,他都顧不上了,三步并作兩步就過來了。
“大半夜的,你怎么……”
話說到一半,他看到了被阿麥的人丟在地上的兩個家伙。
其中一個,臉腫的媽不認,昏迷不醒。
另一個臉倒是沒腫,就是一張臉慘白得跟個鬼似的。
“這是什么情況?”
司慎行俊眉斂起,也顧不上什么風花雪月了,臉色很快冷沉下來,正色詢問夏灼灼。
夏灼灼看一眼司慎行。
他的頭發還在滴水,衣服松松垮垮的,不似平時那樣一絲不茍,只是隨性的散漫。
卻……意外地更招人。
夏灼灼吞了口唾沫,掩蓋心下的波瀾起伏。
“他們兩個,是我在一個酒吧門口碰見的。”
夏灼灼一字一句說:“當時,他們在調戲杜家的大小姐,杜馨月。”
司慎行又掃了地上那兩個人一眼,突然幾步走上前,一腳踹翻了那個醒著的。
“你是誰的人?”
如果不是跟他有關,夏灼灼不會帶著他們兩個到他這里。
那人本來就因為暈車,意識模糊。
現在被踢翻質問,他下意識脫口而出:“我是司家的人!”
司慎行瞇起眼,看向了阿麥。
阿麥心中一沉,緊跟著連忙上前,拽起那人的頭發辨認了一下。
眼生。
沒認出來。
他又去看那個昏迷不醒的家伙的臉。
腫的親媽都不認識,何況是他?
阿麥只好如實對司慎行說:“我認不出來,應該……不是咱們的人。”
就在這時,霍剛從外面回來了。
他今天跟著司玨羽被折騰了一天,所以夜深了之后,他就找了個地方放松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