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一秒服務生說:“那位小姐說她不喝不認識的人的酒。”
立刻有人緩解尷尬氣氛:“難怪送回來了,城哥,你沒告訴人家你是誰,人家怎么敢喝這個酒?”
白念城臉上這才重新有了笑容。
他對服務生說:“跟她說,是她的未婚夫送的。叫她放心喝。”
說完,也給了服務生一點小費。
但比夏灼灼給的多的多。
服務生反而不敢收了。
夏灼灼也是想到這點,所以只給了一百塊。
服務生誠惶誠恐地推辭掉小費,又拿著酒瓶下去了。
他把原話復述給夏灼灼。
“未婚夫?”夏灼灼翻了個白眼。
她當是誰,原來是司慎行。
都說了,別開口閉口未婚夫,他們的婚約已經作廢,這人是耳朵漏風,所以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嗎?
不過,他的病已經好了?
已經能來喝酒了?
這人比較乖張,別不會把頭孢和酒一起吃吧?
想到這,夏灼灼有點坐不住了。
雖然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坐不住。
“他們在哪個包廂?我上去看看。”
服務生連忙報出包廂號。
夏灼灼又拿了酒,往樓上走。
不過怕夏懷瑾回來看到她沒人會著急,所以發了條信息給他,告訴自己去樓上201包廂找司慎行了,很快就下來。
夏懷瑾回了個“ok”。
夏灼灼便放心到了樓上。
來到門口,她伸手敲門,里面的談笑聲靜下來,傳出一道熟悉的聲音。
“進來。”
夏灼灼想不起來這道聲音是誰的,但是絕對不是司慎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