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嶠姐,麻煩你幫我做吧。”
上一世程心黎將我囚禁在精神病院里。
她派人給我打造了鎖鏈,讓我無法獨立下床,上廁所都要按鈴請護工幫忙。
而溫若辰曾經帶著美工刀來“看望”過我。
他用定制皮鞋跟踩著我的手掌,反復碾壓,磨開血肉。
欣賞我嘶啞求救,卻因為鎖鏈無法掙扎的慘樣。
最后在我手臂上刻下一個“賤”字,笑得肆意開懷。
而程心黎后來發現,只輕飄飄說了句溫若辰品味不錯,給我的定位很準。
此刻,盯著他手指上,和程心黎同款的戒指,我心底碎了半片,冷聲說:
“我芒果過敏,你自己叫外賣吧。”
程心黎卻不耐煩地發了脾氣,像為他撐腰,大力攥住我的手,將我推倒在地:
“賀嶠你裝什么?若辰叫你干什么,你就得干什么,他是程家未來的女婿!
別忘了你現在是在靠我們程家養,你一個拖油瓶能在我們家當保姆還不滿足!”
我頭撞到柜子上,生疼得頭暈目眩。
可心臟更是蔓延酸澀。
上一世在小縣城生活時,有一次生日程心黎給我買了芒果蛋糕。
我吃完嚴重過敏,渾身紅腫。
程心黎心急如焚,背著我跑了2個小時才到縣里醫院。
自那以后,她承諾再也不會讓我的眼前出現芒果,否則就懲罰她永遠也不能嫁給我。
現在程心黎假裝失憶。
可誓言卻生效了,曲盡緣散。
她也因為滿心都是青梅竹馬的溫若辰,把跟我過往6年,所有愛意都消磨拋散。
“你太惡毒了!你是壞男人,欺負溫哥哥。”
小腿也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,
我低頭看,是程澤睿。
她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一把叉子,在我的小腿上用力劃動。
皮膚很快劃破,血珠冒出來,隨之蜿蜒而下,程澤睿卻因為弄傷我而興奮,劃動得更加起勁。
“壞男人,讓你欺負溫哥哥,我要懲罰你!”
溫若辰莞爾笑出聲音,夸贊程澤睿是他勇敢忠誠的小騎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