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痛,討厭鬼!”伶牙俐齒的小綿羊剛反抗了一xia,在老虎的血盆大kouxia也不得不服ruan,dao:“我錯了,好痛!”
“敢叫我討厭鬼!”本只想草草與女人交合來以蠱解毒,但小綿羊一番活蹦亂tiao的抵抗突然間讓他來了些興趣,現在草草了事是不可能了,老虎吃獵wu前還要好好玩nong半天,穆婉清,作為老虎的他要徐徐圖之。
“很討厭我?”剛還怒氣沖天的男人又換了張神qg,好像真在意
羊入虎口
女人對自己態度的問道。
小女人趁著趙朔分神的時候,一把掙開男人的懷抱,“對,討厭鬼!”她坐在男人毫無知覺的大腿上,兇巴巴的應道。
要說趙朔這男人,用起心思來,一般人來不了叁個回合,要不是他之前對大哥太子恒真的做到了毫無保留的坦蕩,怕即使大渠所有人一起上來,也傷不了他一絲一毫,所以,現在,他對手是面前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傻子,還不是信手捏來,小菜一碟。
男人聽著女人的指責,假裝失落的低下腦袋,沉默了好半天,難過地問道:“你真的很討厭我嗎?”
那本就是一句氣話,只不過是女人還記得破廟里趙朔叫自己傻子的氣話,從小就不懂,也氣不過叁秒鐘的穆婉清看著男人被自己說的難過的樣子,當下的她好似吹鼓的氣球,多大的怨氣都撒個精光,道:“對不起,你不要難過了,”女人小心翼翼地捧起男人的腦袋,眼對眼,誠心道:“我其實沒有真的討厭你,只是有一點點討厭,”她腦海里“真的”這個形容詞怕是非常的意思,穆婉清扭捏著嘟囔道:“是你在寺廟里說我是傻子的。”
她控訴的真誠,水汪汪清澈的雙眼看著趙朔,男人的心剎那間慢了半拍,他偏過腦袋,紊亂了心神,慌忙中竟忘了“皇室不低頭”的準則,道:“是我的錯。”趙朔這四字對普通人來說如千斤重,但對上穆婉清,這個跳脫在這世道之外的女人,他竟如此簡單就脫口而出。
孩子依舊是孩子,只要對方的一句抱歉,即便是記了好些日子的仇怨,頃刻間,也是灰飛煙滅,穆婉清挪了一步,依舊坐在男人的腿上,抱著他倚在自己懷中,學著媽媽安感自己的模樣,安感到他,說:“那我原諒你了,趙朔!我們不生氣了,好不好?”
其實穆婉清的言語稚嫩到了幼稚,只是這純真的幼稚卻最能讓人放下芥帝,被小女人一番操作下來,他都快忘了自己的目的,好像他真的與她無理取鬧一樣,無奈應道:“好!”這女人,他似乎有點了解了為什么謝允之這么寶貝。
若是停到這里,怕趙朔今天無論如何都對她下不去手了,只是穆婉清,這個對人親密又心懷坦蕩的傻女人,像是與鬧別扭的小伙伴再次握手言和一樣,得到他的允諾,她放開懷里的趙朔,笑得粲然,確實她長得沒有美的動人心魄,但那笑容是實實在在晃了男人心神,誰知他愣神的工夫,小女人趁其不備“吧唧”一口,親上男人瘦的有點脫相的面頰。
“穆婉清,你!”女人一瞬間的溫熱還遺留在自己臉上,趙朔摟住想親完就跑的小羊羔,說不上羞澀,只不過男人被親過的臉上浮起微微緋紅,他貌似慍怒地質問道:“你知道自己剛做了什么嗎?”
懷里的女人不知死活,與其說不知死活,不如是她已經對他不再心生恐懼,小女人笑著回答,道:“這是我們和好的標志!”
既如此,便如此,順著女人的回答,趙朔同學依葫蘆畫瓢,有樣學樣,在她臉頰,額頭,脖頸,耳垂,一一印上他的溫熱,男人邊印著,還模仿著她,在她耳畔低語道:“這是我們和好的標志!”
兩人現在的互動,猛虎調戲羊羔,男人的親密讓她有些不知所措,軟軟的手貼上他的xiong膛,推拒道:“我,我……”她想說些什么,奈何男人的氣息籠著她,害的她暈乎乎嘟囔了半天,不知所云。
“婉婉~”炙熱的鼻息打在女人耳畔,不知何時,游戲變了性質,男人也學著謝允之的樣子,叫起了她的乳名,婉婉,合該是溫婉可人的意思,趙朔想著,眼神越發的專注,老虎從來都貪婪羊羔的味道,而他情不自禁,這小女人怎么這么生動,讓自己忍不住好奇,她生氣的模樣,她笑得模樣,還有她在自己身下動情的模樣,男人的手悄無聲息地探進衣裙,瘦骨嶙峋的指節伸入花穴。
“啊~”像硬邦邦的竹節,深入她的xiati,趙朔再抬頭看去,穆婉清眨巴著波光粼粼,浮染上香色的眼睛望著自己,他只覺得自己的心砰砰砰,像是不受控制地止不住亂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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