腳下,碎石落入深崖久久無聲,“這次我沒什么耐心,再等下去,不只我,我身后的護衛你也要伺候。”原沒這個打算的,誰讓這女人一而再再而叁地挑戰他的底線,男人為數不多的善心到此為止,等待她的,會是比這腳下的深淵更加恐怖的處境。
沒太多轉圜的余地,“司徒嵐,你的話當真?”
男人越靠越近,貼上女人的身軀,shi熱的蛇信子繞在她的耳畔,“什么話?”
月光皎皎,癡纏的身影,曖昧不清。
“我現在在這里,”女人肩上的衣衫松散,盈盈一握的香肩,月下半遮半露的rufang,“獻身于你。”
男人興趣極了,身后,無數雙冷漠的眼睛也動蕩起來,“那就讓我看看你能做到何種程度?”這女人不值得自己一點點顧忌,他抓住她的乳就將她身上的衣服扯個干凈,空氣都停頓了,月光下,她的身體在那么多雙人眼中暴露!
“蕩婦!”明明是他動的手,而罵她的也是他。
“喜歡嗎?我的司徒舅舅!”又是這套把戲,但當著眾人的目光,司徒嵐不愿發作。
“司徒嵐,干爛我,在你屬下的面前將我玩壞~”知道所有男人都在視奸她,但哪有怎樣,女人的發隨風搖擺,她的身因這個男人而微微顫動。
穆婉清抱著滿眼嗤笑,志得意滿,心弦松懈的男人,懸崖下疾風呼嘯,似是困頓的巨龍無助咆哮。
“司徒嵐,你猜這崖有多深!”
“什么?”
女人頃刻間笑得放蕩不羈,懸崖邊,她突然向后一傾,用全身的重量死死地揪著被她一同帶著的男人。
夠了,為活命而彎曲的膝蓋,為茍且而屈服的身軀,一直以來,在她的認知中,生命是第一位的,活著才會有往后的幸福,但,這一次,被逼到絕處,她沒等來英雄,也沒在發生什么奇跡,而她那少的可憐的自尊又不允許真應了男人之言。
懸崖巨石上,后面的守衛們剛還在等著一場活色生香,站著的那兩人,就這么一瞬間,在慘白的月光下僅剩下點碎石塵土。
“主上!”守衛剛從震驚中醒來,黝黑的劍帶著血光從背后將他們一一斬殺馬下。
這崖到底有多深,跳下去的穆婉清帶著司徒嵐,有一瞬間,她真就思考著這個問題……
懷安王府,被謝老太醫強行施針,好容易剛睡下一會兒的趙子鈺,滿身大汗,突然間驚醒過來,剛他做了一個夢,自己在一片荒蕪中走了許久,下一秒,眼前浮現出失蹤了兩日的穆婉清,她渾身鮮血躺在自己懷里,那生離死別,巨大的哀傷使得他哭不出聲來。
“還沒蹤跡嗎?”深夜里,趙子鈺急匆匆地派人找來尉遲炎問道。
“世子爺,未有穆姑娘的蹤影,不過,這兩日泗茗山封了來往的道路。”
尉遲炎說的隱晦,趙子鈺清楚那里雖隸屬大渠疆土,然而一棟望月樓卻是泗茗山真正的領主,思慮片刻,還是做了最不理智的決定,“備馬!”
“世子爺!”一旦他們無旨進入泗茗山,若是找到人還好,若是找不到,大渠,晉陽,兩國之主,哪一頭都不好得罪。
“尉遲炎,你無需跟上。”趙子鈺知他的顧慮,也清楚自己現在這樣,懷安王府也隨之每況愈下,他的實力遠不如之前,所以若人不想被牽連,他亦不會去強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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