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太過無稽之談了!”
“無稽之談?”穆婉清像是在雞同鴨講,盈盈月光下,她看著男人又要喋喋不休的嘴,沖動下咬了上去,說不過,辯不過,她索性堵上這男人毫無想象力的嘴巴,穆婉清潔白的牙齒裹著男人的嘴唇,她感受著黑暗中男人的僵硬,好一會兒,這才將他放開。
“抱歉,很晚了,故事明天再續。”是他的干擾,也是她的沖動,不知怎的,在知道自己人生會與這五人緊緊相連后,像是鋸開心上最后的一層枷鎖,會突然這般的沖動。
男人被小來伺候著清洗妥當后,正準備吹燭安眠時,那女人一如既往的往他床側躺好,他還沒忘剛才她對他的“懲罰”,“你現在的身份是宮女。”微腫著紅唇,趙朔好心叮囑道。
穆婉清躺在床上側過身來看著一身素衣,頭發披散的男人,“嗯,所以呢?”
“難道喬嬤嬤沒有教你,宮女是要在主子床邊守夜的!”趙朔俯身來到穆婉清面前,脫下易容面皮的她看起來順眼多了,只是規矩什么的,還需自己好好調教。
女人聽著,雙手扣住男人的腦袋放在自己肩旁,她先是一陣低低的笑聲,“你是想一輩子當小瘸子嗎?趙朔。”不是主子,不是殿下,而是他的名字,身上的男人想要掙脫束縛,但拘著他的手也緊了緊。
“我是以宮女的名義進來的,但你應該清楚,我真正的名義是你的救命恩人。”她放開他,由著男人一雙能噴火的眼睛怒視著自己。
“你就不怕我出爾反爾?”一匹馬,鞭子,鐵錘,匕首,總有一物能降住這世間最是桀驁不馴的chusheng,而穆婉清,她面上的肆意從容卻讓他無從下手,趙朔正對著女人的眼,在那里他找不到半點的誠服,奴性,亦或是恐懼。
反而,女人眼中的一絲調笑,“你當然可以不給我解藥,其實,我也可以對你置之不理!”話雖如此,男人剛想反駁,兩蹙劍眉隱隱皺起。
“穆婉清,你給我放開!”女人那手正直愣愣放在他胯下,不,準確來說,是她在抓著他襠部。
“那我還需不需要守夜了?”討價還價,穆婉清最是清楚如何與男人去討價還價,如果對方是君子,那她也會以君子之道報之,但如果對方總是覺得自己高人一等,那,她就要打消這股奇怪的“自以為是”,女人說著,手下的五指漸緊漸牢。
“額!”他是個倔強的男人,但這軟肋,痛的趙朔身背后隱隱冷汗,男人低頭便是小女人笑得如偷吃香油的小耗子般皺巴巴的眼角,“不用了。”
一步退,等待他的是漸松卻仍在的手指,“那你還會不會出爾反爾了?”穆婉清乘勝追擊道,揪著男人胯下陰瑩的手突然換了動作,隔著薄薄褻褲的手掌向下慢慢摩擦著男人的下面。
烏絲交纏,他將她攬在身上,“穆婉清,你大膽!”趙朔雙頰微微泛紅,他的眼在女人手中大膽的動作下失了方寸。
“我是大膽呀!不過,我更好色!”這話迭嶂著也入了另一人的夢境。
懷安王府中,某人因連夜里荒唐不堪的夢魘而備受折磨,穆婉清沒死,她還夜夜侵擾著自己的夢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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