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,現(xiàn)在,我只關心你的身體是否安恙,你要老實交代所有的事情!”謝允之眉頭緊鎖,惶恐不安道。
“好的,允之,小女子全全交代,我當時為了救他,將嘴里的妖物又喂給了他,所以不要擔心,既然你已經(jīng)為我把過脈了,想來如果那東西有什么古怪,也是趙世子會出現(xiàn)問題吧!”
女人說著,眼神卻打量到男人衣袍外顯露的脖頸,之前沒有發(fā)覺,仔細觀瞧,謝允之的脖子修長而又白皙,兩道淺淺的鎖骨隱在袍子下,性感而又充滿了力量,穆婉清看得入神,扒開男人的領口。
“婉婉!”難道她想要白日宣yin,剛還憂心忡忡的男人,被小女人的動作搞得猝不及防。
“別動!”小女人一掌拍在他想要掙扎的手背上,惡狠狠問道:“允之,你喜歡吃草莓嗎?”
怕是她神游天外來的問題,這都哪兒到哪兒呀?謝允之活像是要被山匪凌辱的姑娘般,恐慌中帶著隱忍,雖是想不明白她所問何意,男人又是害羞又是期待地回道:“喜歡!”
“那就好!”小色女趴在他身上,眼里心里都是那讓她癡癡念念的脖頸,道:“我給你來串草莓項鏈!”說著,容不得男人絲毫的掙扎,她就像吸血鬼一樣,趴在他肩頭,低頭吸吮著,啃咬著那讓她都犯迷糊的部位。
“婉婉~”謝允之從不知道,女人還有這般愛好,他只覺得脖頸上又酥又癢,還有點小小的刺痛,好像自己身上趴著個牙尖嘴利的小獸般,讓他有些動情。
男人的手搭上她在自己身上晃動個不停的臂肉,男與女,尤其是穆婉清這種色中老手,怕是很難有什么純真的動作了,更何況,在她癡傻時,謝允之就擋不住她的風情,男人的手越摸越下流,隔著裙紗,肉臂擺動著像個靈蛇般在他的手指上配合著摩擦,男人撫摸著,越是往下,越是深入,都快恨不得伸進那被他探過多次的花穴。
“謝醫(yī)生,我要吃掉你~”
皓齒抵在他的脖頸,女人的眼神又紅又裝似兇惡,在他眼里,這何嘗不是一種盛情邀約,所以謝允之展開雙臂,平躺在床上,墨黑的瞳孔中映著她嬌憨的面龐。
“任汝多采擷……”
溫熱的氣息打在她的面龐,男人的眼似是天空上,彎彎的月牙,似要包容她所有的任性。
她的允之就是這樣,從來都是任著她,寵著她,所以花船上,無論趙子鈺多低叁下氣的乞求,他怕是永遠也猜不到,他的樣貌,身份,地位都高了謝允之不知多少,但在穆婉清這里,謝允之給她的尊重,自由,全心全意的放縱,這叁樣可是比萬千黃金都比不上的東西,當然了,比起物欲,她呀,更看重xingyu。
所以化身小獸,兩條腿盤上讓她垂涎欲滴的盤中餐,裝作不耐煩,道:“剛種下草莓,現(xiàn)在就又吃你這顆大草莓了,真是的,好麻煩呀~”
大草莓謝允之抱著女人,坐起身來,一巴掌打在她的肉臂上,“你要是不吃,那我就硬喂了~”
叁兩下的工夫,除去兩人身上剛穿上不久的衣物,百看不厭的身體展現(xiàn)在他眼前,豐乳肥臂,滿滿的seqing,謝允之暗啞著嗓子,道:“你這身傷若是換做常人,怕沒個叁年五載能好的,而你呢,怕是過不完七日,就要痊愈了~”男人調笑著,不忘大手撫上沉甸甸的rufang,抓個緊實。
“嗯~,那看來,還是,啊~,還是我身上的蠱蟲更厲害些~”她還沒忘記前幾日的賭約,當時光記得打賭了,至于賭注是什么,“所以這局我贏了,謝醫(yī)生要給些什么呢?”
“婉婉想要些什么?”惡劣的他,邊是與女人商討著賭約,邊是雙手揪著她那被他玩得都快趕上葡氧粒大小的rutou,道。
“額~,”又是一聲難耐的shenyin,“那明天我們出去約會,好不好?”都快一周了,她就在這屋子里,足不出戶,所幸這傷也快要痊愈,所以提到這主意。
“約會?”
“就是出去玩,明天我們就在附近的街道上逛逛,好不好?”穆婉清赤裸著上半身,摟住男人的肩膀,嬌嗔道,好不容易,在這異世交到個讓她如此滿意的男朋友,如果不約會,那不可惜了。
“好哇,看來婉婉是早有預謀了!”
“所以,大草莓的答案呢?”她才不怕男人的怪腔怪調,穆婉清額間觸著額間,莞爾著笑顏,道。
“那好吧,明天一早我們就出去逛街!”
誰讓自己就是這么抗拒不了她的誘惑,男人應著女人,手下的動作更是放肆,攬過浸著蜜汁的肥臂向自己的陰瑩靠去。
“啊~,允之~,輕點,好嗎~”雖是這般要求,但他看女人的神情,滿滿的享受,看了,口是心非,說是輕,其實該重點才好。
于是乎,外面的天氣越來越熱,暖風暖陽,再加上屋內的溫情肆意,這一天的早晨,兩個人又是激情似火,又是干柴烈火,屋外是香意盎然,屋內是如火如荼,好不愜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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