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先生,”顧蓉娣打斷了他的思維,“有句話請你轉(zhuǎn)告轅的兒zi,就說,他父親其實很疼ai他,讓他常回家看看。”
“我知dao了。”謝重云當(dāng)然明白董事長的良苦用心,作為沈夫人生前的好友,他對這對夫妻之間的ganqg諱莫如深。找個和前任妻zi幾乎一模一樣的人作伴,董事長其
分卷閱讀35
實一直都忘不了沈夫人吧。
得到消息的沈顧青沒有驚,也沒有喜。事情發(fā)展到這一步,他也料到了,老頭子要是肯乖乖交出所有股權(quán),他就不叫沈轅了。
“爸,你給我出了道難題啊。”沈顧青望著窗外夜景,努力揣度著謝重云帶回來的話。
依他對沈轅的了解,那么精明的人,絕不會把自己往死路上推。最后百分之十的股份,儼然成了決勝的關(guān)鍵,老頭子這一舉動,一下子把自己放到了不可或缺的重要地位。
“是怕落得兔死狗烹的下場嗎?”沈顧青喃喃自語。
致義走進(jìn)來,“該回去了吧,大樓里人都zouguang了。”
“讓我再想想。”沈顧青仍望著窗外。
致義走過去,從后面摟住對方的腰,臉貼在他的脊背上,“想什么,我?guī)湍阋黄鹣搿!?/p>
“在想那最后百分之十的股份是被誰拿走的。”
“有線索嗎?”致義道。
“線索是有的,顧蓉娣的話實際上已經(jīng)告訴我這人是誰了,只是……我還沒有證據(jù)。”
致義沒有說話,單單依靠著他的脊背。許久之后他說:“你把那人拉攏過來不就行了,要什么證據(jù)。”
“那你覺得,我該用什么方法把他拉攏過來?”
“投其所好,對癥下藥。”致義簡潔明了。
沈顧青不由笑笑,只說:“爸藏著最后一張牌,一定有他的道理,現(xiàn)在沒必要戳穿他,他想出來的時候自然會現(xiàn)身的。”
“嗯……”致義輕輕應(yīng)了一句。
“對了,”沈顧青拉開致義的手轉(zhuǎn)過身,“大伯的女兒明天要回國了,你讓人盯著點,必要的時候可以派上用場。”
致義整理了一下上衣,“你打算什么時候和他們攤牌,這種事情可不能拖太久。”
“快了,他們比我們急。”
謝重云頭一次覺得自己很失敗,在沈氏這么多年了,第一次沒有完成上司交代的任務(wù)。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只拿回百分之五,傳出去簡直毀滅了他多年來樹立的良好形象。當(dāng)然這種事情根本傳不出去,他只是有某種強迫癥而已。
洗了澡出來,他看見正鴻裸著上身靠在床頭看電視。
正鴻以前當(dāng)過兵,全身上下都是古銅色的肌膚,就連那地方也一樣。肌肉線條遒勁到爆,尤其是小腹部,八塊腹肌像雕刻出來似的。
謝重云是個具有某種強迫癥的人,他不喜歡臂部白白嫩嫩的男人,也不喜歡光有臉繭身體毫無料的所謂美男子。申正鴻正好符合他的要求。
正鴻剛開始不是個彎的,但是長期的部隊生活讓他極少接觸女性,所以他討女孩子歡心的本事為零,再加上后來瘸了腿,更讓他討不著女孩子了。
謝重云為什么會看上申正鴻呢?那好像是好久以前的事了。那是一個夏天,在外執(zhí)勤的保安沒有空調(diào)吹,那時謝重云不經(jīng)意看到了躲在樹蔭下猛喝礦泉水的申正鴻,那男人赤著上身,身材棒極了,謝重云幾乎一眼就相中了他。
不過這真的是很久遠(yuǎn)之前的事了。申正鴻從不記得自己曾在樹蔭下喝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