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顧蓉娣對嗎,你向她要了百分之十的股份,留了百分之五給我?”
“……嗯。”
致義繼續道:“董事長給你出了一道難題,他不讓我告訴你,說這是給你的最后一次考驗,你如果能通過,他就……啊!好深……”
“他就什么?”
“他就……他就放手讓你掌管沈氏,可是他也知道,你贏的可能性很低……”
致義停頓下來,他需要喘口氣,顧青動得太厲害了,每一下都進到最深,銷魂蝕骨,自己還沒那么大的能耐能抵抗得了。
沈顧青接著致義的話尾說道:“我明白了,顧蓉娣本來是你想請來的,不過那時候正好被二叔的耳目發現了,所以看起來才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。”
致義平躺過來,他又被換了姿勢。沈顧青心情不好的時候,這方面的需求似乎特別旺盛。
“顧青……”致義說,“人在算,天也在算,不狠心賭一把,誰都不知道結局會怎樣。”
沈顧青看著黑暗中致義的虛影,這個人,是不是也曾對自己算計過?
xiong口像被堵住了一樣,除了占有,他不知該如何發泄。
這么多月來,他愈發強烈地意識到,致義已經不是自己當初認識的那個人了,心機愈來愈深,在外人面前愈來愈會裝腔作勢。
誠然,他不討厭這樣的致義,有時候還挺欣賞,但他就是覺得哪里不對。他很想知道,致義,到底是為了什么改變的,還是說,自己從未看清過他。
橙黃的床頭燈忽然亮了,沈顧青本能瞇起眼,動作有些停滯。
“怎么了?”他問。
“想看看你的表情。”
一半氤氳在欲望里,沈顧青其實沒有什么鮮明的表情。
他側臥過來,輕咬著致義的肩膀,抬起對方一條大腿,繼續運動著。
致義再次勃起了,但他不想像剛才那樣那么早射,他想和顧青一起。
劇烈運動不知持續了多久,難得一次兩人都還清醒著。
“過幾天,我回鄉下去了。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