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隨終于找到機會跟謝意說話,然而卻連一句話都沒說就被謝意抱住。
謝意埋在路隨頸窩,腰上的手也越收越緊。
路隨感受著謝意的顫抖,輕輕拍了拍謝意的腦袋:“沒事的,沒事的,不是都找回來了嘛。”
謝意不語,好好是找回來了,可他還是不能原諒自己,如果不是他,好好又怎會離開福利院?
那么小的孩子,萬一…
謝意不敢往下想。
路隨回抱著謝意,除了心疼沒有其他,謝意總說他是笨蛋,但他卻覺得謝意才是笨蛋。
一個人到底有怎樣的愛心才會對所有人都好,哪怕只是沒有血緣關系的人。
謝意生長在沒有愛的家庭,卻依然那么向陽。
他的小意弟弟本身就是很好的人啊。
可他卻自私的不想謝意這樣,謝意該把對別人的愛心轉移到自己身上。
愛人先愛己,謝意怎么就不懂這個道理呢?
謝意跑這一晚上,手上早已多了幾道劃痕,額頭也是熱的。
“笨蛋。”
路隨摸了摸謝意額頭,果然是發燒了。
這個笨蛋竟然一點都沒發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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寧致遠愣了愣,說實話,他什么壞事都干過,就是沒敢抽煙喝酒,家里王母娘娘管得太嚴,他根本就不敢。
現在看到路正行喝得如此爽快,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,飲了一大口酒。
結果根本就咽不下去,全都咳到了地上:“我操,這也太他媽難喝了吧,到底是誰口味這么重。”
路正行聞言,瞪了寧致遠一眼。
路隨終于控制不住好奇心,眼看就要摸上酒瓶了,卻被謝意制止:“不行。”
路隨不占理,卻依舊不想這么妥協:“他倆都喝了,就喝一點沒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