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意最近好多了,不會跟著路隨上廁所,但會站在門口,等路隨出來一把將其抱住。
路隨則會借機往謝意耳朵里吹氣,繼而放肆的大笑。
謝意一直覺得耳朵是個隱私的部位,但當面對的人變成了路隨,他就覺得沒什么。
奈何“癢”
是控制不住的。
最近這些天,路隨發現謝意不再抗拒別人的探望,甚至會主動給寧致遠他們開視頻,還會問起他關于公司的事。
醫生說這是好的現象。
路隨也終于不再緊繃著,繼而也放心謝意一個人待在家里。
夏不語倒是經常打電話過來,說公司一切都好,就是有個事情必須跟他當面講。
路隨自覺不是什么好事,但還是應了下來,只因夏不語那句“關于謝意”
。
跟夏不語約在咖啡廳,不知是不是錯覺,他總覺得這丫頭像變了個人。
粉棕色的長發被抓夾禁錮著,夏不語穿了身黑色包臀裙,臉上全是消瘦的痕跡,卻連腮紅都遮不住那抹慘白。
但盡管如此,往那一坐還是跟拍電影一樣,讓人無法忽視。
路隨還沒走到跟前,笑聲就先傳了出來。
夏不語即刻摸上臉頰,語氣里全是詫異:“妝花了嗎?”
路隨搖了搖頭,便開始調侃:“我就是在想你怎么會這么漂亮?”
夏不語皺了皺眉:“因為不隨他。”
路隨連想都不愿想那個人,將頭別到一邊:“不要提他。”
夏不語微微一笑:“我也不想提他,但今天恐怕沒辦法。”
她說著,將桌上的文件夾推到路隨面前:“打開看看吧。”
文件夾看起來就不薄,路隨拿起,不禁皺起眉頭。
“你是說談曉借著夏宇牧的名義把股份轉給了自己,zisha前全給謝意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