寄人籬下的感覺實在不好受,謝意每天都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,但那夏宇牧卻依舊抓著他不放。
自從查了監控,夏宇牧就對謝意橫眉冷對,做足了男主人的威嚴。
謝意卻不在意,夏宇牧不讓他上桌吃飯,他就在沙發上吃,夏宇牧不允許他出現在客廳,他就待在自己的房間里。
和他一樣的,還有夏不語。
那個漂亮女生也沒有什么特權,上桌吃飯總要配合著吃自己不喜歡的東西,還要待在夏宇牧身邊,做一個美麗的花瓶。
于是夏不語逃了,就在所有人熟睡的時候。
夏宇牧發現這事的時候,簡直要氣炸了,將所有的保姆詢問了個遍都沒得到答案,他又將氣撒在了謝意跟談曉身上。
謝意不說話,夏不語出逃的時候,他是知情的,若不是顧及談曉,他也不愿意待在這里。
那晚,夏不語敲開他的房門,拉著他就要走,他早有預料,突然頓住腳步,表示拒絕。
夏不語眼里閃過一絲怔愣,隨即笑出聲,沖他點了點頭,只說了句“有緣自會相見。”
看著如此氣憤的夏宇牧,謝意也沒有要告訴的打算,站在談曉面前,他笑:“現在想起來找她了,那你打她的時候有想過她會難受嗎?”
夏宇牧才不會這樣想,夏不語是他生出來的,不聽話打一頓又怎樣,這謝意算哪根蔥啊,敢對他指手畫腳?
要不是謝意比他高一頭,他早就上巴掌了,還用得著這么費力:“謝意,你算什么東西?吃我的,住我的,還敢跟我這樣說話,信不信我把你們母子倆都掃地出門!”
“你敢!”
談曉走出謝意庇護:“夏宇牧,別忘了,我也是這里的主人。”
“你!”
夏宇牧憤然離去。
當天晚上,夏宇牧玩到凌晨才回來,衣領上全是女人的唇印,脖子上還有咬痕。
謝意皺緊眉頭,下意識看向談曉。
談曉卻沒什么反應,好像在看什么陌生人。
想起談曉之前對夏宇牧的愛,現在真是諷刺。
又過了幾天這樣的日子,謝意收到夏不語發來的信息。
夏不語一連串發了好幾條,下面還配有一張照片。
將這些信息看完,他只是回了句“不了。”
夏不語說她已經有對抗夏宇牧的手段了,現在在朋友家住,要他也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