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軍覆沒了?怎么會這樣!”
聽到兒子的話,高容威罕見地露出了驚容。
要知道鄰市的齊家,魏家都有年輕后輩參與內測,且都取得了不錯的發展,高容威實在不能理解,自己的兒子向來優秀,怎么會還比不過他們。
“唉!
高叔叔,這就得從那個天殺的boss講起了……”
郝飛的話里滿是郁悶,這次在老頭子面前狠狠折了面子不提,他還聽說有幾個牛人帶著玩家們推倒了boss。
爆出的功法裝備倒在其次,最讓人眼紅的是,有幾個好運的家伙觸發了轉職和陣營任務,只待正式開服之后,瞬間就能領先其他人一大截。
至于他和高玉峰,不光沒刷成神行軍的好感,連賬號也只有那一點點刨地刨出來的可憐經驗。
聽著郝飛充滿怨氣的描述,高容威的臉色幾經變化,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。
他沒辦法去指責內線沒能傳遞出更詳實的情報,畢竟所有內容都被上面封存的嚴嚴實實,只能把滿腔的憤怒全都發泄在那個可惡的綠毛僵身上。
他打定主意,一定要找機會給高玉峰出了這口惡氣。
長生觀內,候明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。
蘇迷并沒有把行蹤告知對方,但他卻敏銳地察覺到此行敵人之棘手,就連蘇迷也沒有十足的把握。
要跑路嗎?
候明沒有這種想法。
倒不是什么傳道授業的恩情作祟,而是因為蘇迷傳給他的東西殘缺不全的實在厲害。
他永遠不會忘記對方臨行前那個充滿深意的眼神,讓他現在想來還會通體生寒。
“盡管去練吧,沒有我的幫助,保底是個半身不遂。”
這是他讀出來的內容。
“再等等吧,我看來人未必是這位的對手。”
另一邊的老道士翹著二郎腿,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。
包括候明這個合作伙伴在內,沒有人知道他學過一門粗淺的望氣之術(因為不是技能,蘇迷也沒有偵測出來)。
老道士曾以此術看過蘇迷,卻發現對方的命數像被裹在厚厚的迷霧里觀之不透。
“嘿,你倒是穩坐魚臺,難道不明白咱倆的命是跟它綁在一塊的?”
“年輕人就是浮躁,所以你永遠只配扮我的道童。”
“少來這套,小心待會兒第一個砍的就是你的腦袋!”
而就在兩人吵得不可開交之際,臺上那尊斑駁的雕像,卻倏然間眨了眨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