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府中,強行以金針刺激身體的后遺癥顯現。
即便經過一夜休息,溫初瑤第二天醒來時,依舊是渾身難以提起勁。
更別說,昨晚她還給醉酒的蕭景宸施針。
以至于府中廚子準備好膳食時,蕭景宸派人喊了好幾次溫初瑤,她這才有氣無力地走出房間。
瞧見溫初瑤這般憔悴模樣,蕭景宸心中一痛。
指責的話語堵在口中,最后變成滿腔無奈,“昨日醉酒說說,當不得真,只是一時間胡言亂語。”
溫初瑤扯了扯嘴唇。
見她沒有回應,蕭景宸又開口道:“京城中新開了一家胭脂店,你的胭脂水粉快用完了,我陪你去買些吧。”
溫初瑤忽然抬頭。
她是醫官,救人性命于危急,何曾用過什么胭脂水粉。
只是,蕭景宸卻不容她置喙。
吩咐下人趕來馬車,可在馬車停下時,林清婉掀開簾子,托著蕭景宸的手走了下來,掃視溫初瑤一眼說道:“景宸哥哥,馬車窄小,難以坐下三個人。”
“要不換一輛馬車?”
“只是,我聽說那家胭脂鋪生意好,要是晚去了一點,我喜歡的胭脂被人買走了怎么辦?”
蕭景宸沒有半點猶豫。
他轉過頭,對著溫初瑤說道:“阿瑤,等下次我再帶你去挑選胭脂吧,婉婉她人生地不熟的,我不放心。”
溫初瑤乖巧地點了點頭,沒說半句話。
她轉身回到府中。
有挑選胭脂的時間,倒不如補個覺來得實惠些。
可既然已經邀請了林清婉,又何必再拉著自己去買胭脂呢?
是賠罪?
還是因為心中內疚?
溫初瑤并不關心,只剩下十天,她就能離開了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