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,頭好癢,好像要長腦子了。”
老嚴語氣淡淡的,啞著嗓子說道。
陳珩無語凝噎,他也走到了桌子旁,伸手在桌子上摸索著,很快他就感覺摸到了一個暗格,輕輕一拉,暗格彈開,里面躺著一本厚厚的筆記本。
“這……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老嚴看著陳珩的手法,墻都忘了撞了。
“一個工作室的桌子怎么可能會沒有暗格,沒有抽屜?”
陳珩淡淡地回了一句,擰開手電翻看起了筆記本。筆記本不知道浸泡了什么液體,也許是尸液,大部分的字已經模糊不清了。
陳珩一邊翻閱一邊說道:“筆記本的作者自稱是扎頓伯爵,也許就是現在椅子上的這個死者。這個筆記是他半年的私人日記,大致內容就是他和妻子結婚多年但一直沒有孩子,他渴望有一個孩子,于是在朋友的引薦去見了一個醫生。”
“然后呢?”
陸遠也湊了過來,好奇地問道。八卦的力量讓他一時擺脫了生理上的不適。
“沒了,日記只記錄到了十二月中旬。”
陳珩道,他將筆記翻到最后展示給兩人看,上面的內容確實和陳珩說的如出一轍,而筆記本上有非常明顯的撕裂痕跡,這說明后面其實是有內容的,只是被撕毀了。
“比較有趣的事情是,這個筆記本的材質和我們之前找到的日記碎片是一樣的,但上面的字跡卻不同。”
陳珩說著從口袋里掏出先前找到的日記碎片,和放到了筆記本上,陸遠湊過去仔細看著,發現果然是一樣的。
“還有一件比較有趣的事情是,這個扎頓伯爵的妻子名叫索菲婭,而我們找到的日記碎片的主人也對一個叫索菲婭的女人十分傾心。”
陳珩指了指日記碎片,上面果然寫著索菲婭的名字。
“我靠,我記得陳哥你說過,這個日記碎片的主人是一個在報社工作身份低微的小職工,難道是他殺的人?因為他愛上了這個扎頓伯爵的妻子,因愛生恨,所以殺掉了伯爵夫妻倆?”
陸遠兩眼放光,他激動地拍了兩下手掌,他最喜歡這種狗血橋段了,用他的話來說,情情愛愛就是推動歷史發展的齒輪。
“如果真的這么簡單就好了。”
陳珩微微搖頭,他對老嚴說道:“先把這個筆記本放在你的包里吧,我們再看看這個房間里有沒有別的線索。”
“好。”
老嚴應了一聲,接過筆記本后,他從包里掏出了一個功率很高的燈,點亮以后放到了桌子上,瞬間整個房間都亮堂了起來。
“你有著好東西你不早點拿出來?”
陸遠眼睛都快瞪爆了,這人包里怎么什么都有啊?
“沒多少電了,省著點用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