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嚴難以置信,手中的工兵鏟差點掉到地上。
“是我是我。”
鳥嘴醫生呵呵笑著點頭。
“可你怎么會在這里?多人游戲開局的時候我們沒有見到你啊?”
老嚴立刻又警覺了起來。
“很簡單很簡單,”鳥嘴醫生悠悠站起身,“因為我是這一場游戲必須出場的角色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老嚴聽得一臉懵。
“你就是扎頓伯爵去見的那位醫生?”陳珩突然插嘴道。
“正是。”
鳥嘴醫生優雅地躬身行了一禮,說道。
參賽者還能以這種方式介入游戲嗎?陳珩按了按額角,微微皺眉。
如果眼前的這位【無面】真的是扎頓伯爵去見的那位醫生,那么現在的這場游戲幾乎可以說是由他親手導演出來的,這是參賽者能夠做到的嗎?
“這位朋友,我雖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,但我想覺得你想偏了。”
鳥嘴醫生忽然看向陳珩,說了一句很莫名其妙的話,他說:“并不是我主導了這場游戲,我只是參與了上一場游戲。”
只是參與了上一場游戲?
陳珩微微一愣,他本以為游戲之間是互相獨立的,原來還會存在這樣的聯系嗎?
“嗯,嗯,總之,我是作為游戲中的角色為兩位提供線索的,而我要說的只有一句話。”
鳥嘴醫生重新坐了下來,微笑著說道:“事實上,在扎頓伯爵找到我的時候,他的妻子就已經懷孕了,而且他妻子懷上的不是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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