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那一刻,我忽然有了一種錯覺,我感覺她的那句話并不是對我說的,而是對她真正的孩子說的。”
陳珩講得臉色平靜,可狗哥的臉色卻劇烈地變化起來。
“是的,我懷疑她已經知道我并不是她的孩子了,她似乎突破了諸神游戲的束縛,就像那個黑影一樣。”
陳珩從綠化帶中撿起了一個東西,那是一根沾滿了血液的樹枝,它的前端鋒利異常,看起來能輕易地戳穿一個人的喉嚨。
他看向了狗哥,說道:“我不知道那個黑影究竟是如何成為所謂玩家的,但現在母親出現了類似的情況,我很感興趣,所以想要等等看,看她究竟想做些什么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?一個正在異變的鬼蜮每多呆一分鐘都意味著極大的風險,你居然讓我們所有人不通關,而是留在這里陪著你,只是因為一個你毫無根源的猜想?”
狗哥語速極快地說道,她的臉色有些難看。
“我沒有阻止你們通關,你們隨時都可以通關離去,只要你們能做得到的話。”陳珩說道。
狗哥突然啞聲,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面前這個男人,因為陳珩說的是實話。
“放心,我沒有騙你們,我的確需要一些事情來驗證我的猜想,只是靠推論是不夠的,我需要找到證據,證據的確就在每個人的房間中。”
陳珩起身,看向了迷霧中的影子,輕聲說道。
“那個母親能否突破諸神游戲的束縛和你有什么關系?你為什么這么在意?”
狗哥忍不住地問道。
“為什么?呵呵。”
陳珩笑了起來,狗哥從他冷峻的眼眸中看到了瘋狂燃燒的野心。
“你還不懂嗎?參賽者是不可能在諸神游戲中贏到最后的。”
陳珩說完這句話后,朝著老嚴幾人走去。
只留下瞳孔劇烈收縮的狗哥,狗哥摸了摸自己有些凌亂地長發,望著陳珩瘦削的背影,小聲地說道:“這個人……說的話怎么和群主一模一樣?”
“哎呀,最煩這種說話神叨叨的人了!”
她有些苦惱地拍了拍臉頰,然后也起身朝著那邊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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